但他不敢对苏长庚这个九品末流小官作什么,只恨东溟子煜狡诈如狐!
远远地看看东溟子煜那高大英武的身影,他眸光闪了闪,让他直接跟东溟子煜打一架,他没那胆子,但是,他可以给东溟子煜戴绿帽子啊!
想想上官若离那如花的娇颜,那就觉得腹中一热!
女人嘛,最是注重清白名声,得手了以后,她也不敢声张。然后再以此为要挟,不怕她不乖乖臣妇在他的身下!
蒋毅越想越美,开始注意起上官若离来,反正他是村长的儿子,偷懒耍滑,一个队的人说几句酸话罢了,也不敢太过分对付他。
于是,他经常借着屎尿遁走,发现上官若离经常上山采药、采野菜,顺便还背些柴火回去。
不过,上官若离都是带着一帮子小媳妇、大姑娘,落单的时候少,只能静待她落单的时机。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蒋毅盯了一个来月,终于等到了一个上官若离落单的机会。
上官若离注意到了一个枯树桩,上面有银耳。她想将枯树桩收入空间,就找了个方便的借口,离开人群,下了山坡。
此时已经是夏天,树木葱郁,遮天蔽日,很容易隐藏身形。
上官若离看到一簇簇银耳,不由露出一抹笑容,手摸在枯树桩上,正要用意念将枯树桩和周围的腐殖土都收入空间。
突然,她顿住了动作,听到了有脚步声鬼鬼祟祟地靠近的声音。
上官若离猛然回头,就看到蒋毅从灌木丛里猫着腰靠过来。
蒋毅被发现了,干脆也不藏着了,直起腰,走了过来,面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嫂子,采药呢?”
上官若离眯了眯眼,“有事?”
蒋毅邪笑道:“有事啊,想找嫂子给我看看伤。”
上官若离挑眉,“哦?伤哪儿了?”
即便是战场上,还得给伤员治伤,然后让他们养伤呢。
褚兴觉得苏长庚狠毒了些,目光就有些冷了。
苏长庚被他的官威慑的额头上渗出了细汗,“不是,下官觉得,那人想在家养着也行,得让他家中另出一人代替他服劳役!”
褚兴听了,微微沉吟,然后摆摆手道:“此事本官知道了,你下去忙吧。”
他觉得这个方法可行,这些服劳役的村民情况特殊,离家太近。在家休养和在矿上休养,给人的感觉大不相同。这个口子是不能开,不然有个小伤都回家养着了,成何体统?
砸伤腿的那人家里就两个壮劳力,他和他爹都在矿上干活儿,大儿子才十三,叫东顺子,是二郎的好友。
看到他爹被抬回来,整条腿的棉裤都被血浸湿了,当下就哭了出来。
他娘和弟弟妹妹都哭着跟在担架后面跑,那样子如天塌了一般。
将伤者安排到大通炕上,上官若离又给他重新检查夹板,就怕因为搬动夹板活动了,影响伤口愈合。
上官若离见他们哭的凄惨,道:“他的腿残不了,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得好好养着。”
大家相信上官若离的医术,顿时止住了哭声。
东顺子对上官若离道:“谢谢四婶。”
又对东溟子煜道:“四叔,我爹在家养伤,那些人一定会找茬为难你,我想替爹去干活儿,我十三了,什么都能干!”
东溟子煜微微抿唇,道:“我知道了,你先好好照顾你爹,等他们找事儿的时候再说。”
明日一早,东溟子煜先安排村里这些人的任务,“好了,队长领着自己的队员去忙,一定要注意安全!”
“是!”几个队长先出列,手一挥,带着自己的队员走了。
行动有素,干净利落,让人有一种在战场上的错觉。
蒋毅扛着斧头经过东溟子煜,斜了他一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