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捕头觉得吴夫人在这儿也是闹腾,就道:“吴员外、吴夫人你们也先回去吧,想起什么及时通知我们,案情有了发展我也会派人告诉你们的。”
虽然调查出了田宝珠、吴大公子、刘庆之间的三角关系。先前也调查透了三人生前的仇家,人际关系,但这些偏就是与凶杀案无关。
吴夫人还想不依不饶的闹,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就哭了起来,“我的儿啊,死了这好几天了,你的冤情还没处伸呀!”
“又来了!”丁捕头烦躁的揉着眉心。
这时候,有捕快疯跑进来,一副大难临头的神情,“头儿,不好了,又发生命案了!”
“什么?”丁捕头差点晕倒,“谁又死了?”
吴夫人的哭声也戛然而止,都看向那捕快。
捕快喘匀了一口气,才道:“是吴家二公子!”
“什么?!”吴夫人惊恐的尖叫声在屋内回荡,眼睛因为惊恐瞪得圆圆的,眼珠儿要暴出来的样子。
吴员外抓住那捕快的胳膊,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说什么?”
那捕快道:“吴家酒坊的下人来报案,说在酒坊发现了吴二公子的尸体。”
这时候一个汉子连跪带爬的进来,哭道:“老爷,夫人,二公子死在酒坊了,而且……呕……”
说着,他捂住胃口吐了起来。
显然,二公子死的也很不一般。
吴员外一听,就晕过去了。
吴夫人一看吴员外晕过去,从地上爬起来,许是起的太猛了,也晕了过去。
吴大奶奶脸色苍白,似是被点穴一般,回不过神来。
上官若离顾不得太多了,忙从屏风后出来救人。
吴夫人嫌弃儿媳妇不爽利,直接道:“就是动手动脚,他们是来找我儿媳妇的,可等人的功夫就搞上了,在那小巷子里哟,大着肚子又是脱外衫又是脱裤子的,简直淫秽不堪!”
吴老爷听了这话都不好意思了,拉了拉她的衣袖:“你说话注意点儿!”
吴老爷几天白了鬓发,神情有些恍惚,但还是觉得夫人公然污言秽语很不应该。
吴夫人甩开他的手,怒道:“怎么了?那贱人和别人有首尾,还赖着我儿子!那女人就是个淫娃荡妇,也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不清不楚,还有脸巴着我儿不放,没见过这么下贱的东西!”
丁捕头听吴夫人越骂越不堪入耳,皱了皱眉,严肃的道:“您亲眼看到他们有染的过程了吗?”
吴夫人一愣:“我还用看,光听下人们说就知道……”
丁捕头冷声道:“那就是没有亲眼目睹?您不是人证,烦劳您闭嘴!”
吴夫人一噎,站起来就想闹起来,被吴员外给拉了回去。
丁捕头继续问吴大奶奶:“他们找你做什么?”
吴大奶奶叹了口气,道:“要银子。田宝珠说,她怀了我家相公的骨肉,若是我不想那孩子出生,便给她银子。还说,我已经看到了,她现在有了新欢,她并不想与我相公再多纠缠,只要我给的银子够多,她便打了孩子,以后不再出现。”
丁捕头问道:“那你给了银子吗?”
吴大奶奶苦笑道:“她要一万两银子,我哪里拿得出?”
旁边的吴夫人恨铁不成钢的掐了吴大奶奶一把,“你这废物,不知道哪儿来的狐狸精来我们吴家讹人,你怎么不活撕了她?”
吴大奶奶疼的缩了脖子,怯怯的道:“我想,哪怕那孩子真的出生也无妨,接回来我养着便是,到底是相公的骨肉。”
一想到自己早逝的儿子,吴夫人也黯然下来,捂着脸就开始哭。
丁捕头这事儿看多了,也不在意,继续问吴大奶奶:“后来呢?你还见过他们吗?”
吴大奶奶脸红了,羞愤的低下头,声若蚊蚋的道:“大约两个月前,只见过刘庆一次。”
丁捕头追问:“在什么情况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