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着德妃行礼道:“小女失礼,还望德妃娘娘不要怪罪。”
“咳咳!那个,我知道德妃娘娘肯定会同意的,是吧?锦阳郡主?”上官若离忙找锦阳郡主解围。
锦阳郡主脸一下子就红了,低下了头,手也绞着腰间玉佩的宫绦、
德妃眸中闪过诧异之色,她还是第一次见郑舒悦露出这种小女儿家的娇羞之态。
倒是十分的好奇了,笑道:“行了,知道你们二人投缘,本宫倒是也想好好了解一下上官大小姐呢。”
东溟子煜一直没说话,半眯着眸子目送上官若离娉婷而去。眸光幽深,看不出喜怒。
上官天啸恭敬道:“王爷,小女无状,是末将疏于管教,以后末将定严加教导。”
东溟子煜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然后拂袖而去。
一袭紫衣翩然,俊逸非凡。
上官天啸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个宣王太深沉,这性子不是个好相与的,但愿离儿嫁过去不要吃亏才好。
上官若离不知自己便宜老爹的担忧,她正感叹自己和皇宫八字不和,。
走了没多远,她们就遇到了东溟月华。
东溟月华脸色苍白,少了些张扬跋扈,多了些阴鸷疯狂。
见到上官若离,眼珠子都红了,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上官若离也是恶心,但不管愿不愿意,见到公主,她一个臣女就得跪下行礼。
“参见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上官若离、郑舒悦和一干宫女、太监跪在一起。
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的上襦,和宫女的衣裳颜色差不多,所以跪在那里并不显眼。
可是,在东溟月华眼中,上官若离是她的敌人,哪怕是化成了灰,东溟月华也能将上官若离认出来。
哪怕上官若离跪在宫女里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安平公主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东溟月华在宫女、嬷嬷的簇拥下,气势十足的走到上官若离的面前,绣着珍珠的绣鞋离上官若离只有五厘米远,只要一抬脚,东溟月华就能踢到上官若离的脸。
东溟子煜危险的眯着凤眸睨着上官若离,冷冷地呵斥:“闭嘴!”
这个死丫头以为她是谁?竟然能替自己做主了?
看东溟子煜生气了,上官若离就高兴了,淡淡地笑道:“王爷,您可不能如此无情啊!人家南云公主千里追爱,还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丧心病狂的蠢事,自是爱您深切,您怎么着也该把人家接进府里才是。”
这个死丫头!东溟子煜咬了咬牙,真想一巴掌把她拍扁,叫她胡说八道!
“离儿!”上官天啸轻声喝斥。
可怜的孩子啊,眼盲,看不见那阎王都要吃人了吗?
上官若离笑的无辜,弱弱的道:“我说错了吗?我说错了吗南云公主?”
忽然,一阵竹香袭来。
她想躲,但守着这么多人,她还是忍住了没暴露武功。
下一秒,她身子一个踉跄,一头撞进了东溟子煜的怀里。
耳畔传来东溟子煜冰冷的声音,“可以,本王不介意宣王府再多两条女鬼!”
两条?包括她自己?上官若离顿时觉得脊背凉飕飕的。
上官天啸忙跪地行礼,“王爷,小女无状,不懂事,请看在末将的脸面上原谅则个!”
郑舒悦也恭敬的下跪为上官若离求情,“王爷,小瞎……上官大小姐也是被南云公主给欺负糊涂了,还请王爷赎罪!”
那意思,要怪您怪南云瑶儿。
德妃也对皇上笑道:“皇上,您看看,上官大小姐和锦阳郡主自小受人欺负排挤,她们倒是成了患难之交呢!”
德妃只有两个公主,所以皇上对她倒不是很防范,倒是乐意表面上给上官天啸和德妃一个脸面,微微笑道:“煜儿,你就原谅上官若离这一次。”
东溟子煜借坡下驴,对东溟帝行礼道:“儿臣不敢!但南云公主在我们东溟随意构陷重臣之女、挟持威胁我东溟百姓,此事若是姑息,怕是他国都以为我们东溟好欺负呢。”
皇上威严的眼睛眯了眯,难得这个儿子跟他一次说了这么多话。
但不是对他表示恭谨孺慕,而是替上官若离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