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向东溟月华,“华儿的意思呢?”
东溟月华一点也没发泄后的轻松,狠狠的道:“先关起来,等本宫有了力气,亲自弄死她!”
皇后忙道:“好,都依华儿,华儿就不要生气了。”
谁知这句话又触怒了东溟月华。
东溟月华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暴怒道:“不生气?她一个奴婢怎么能平息我的怒气?我要上官若离死!那死瞎子还真是命大,昨晚那么多刺客都没杀了她!”
皇后忙哄道:“母后一定杀了上官若离替你出气。”
东溟月华怒视着皇后,恨得咬牙切齿的道:“都是母后,我早说杀了那臭瞎子,母后不但阻止,还要我与她交好!如果早杀了她,怎么会有今天的事!”
“华儿!你……”皇后突然觉得好无力,也不想跟她讲道理了。
因为,所有的道理都已经掰开了揉碎了给她讲过无数遍了。
东溟月华见皇后没话说了,更来劲了,疯狂尖叫道:“都是母后!我现在的下场都是母后害的……”
“啪!”皇后一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放肆!”
东溟月华的尖叫声戛然而止,捂着发麻的脸颊,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母后?你打我?”
皇后将她从怀里推开,站起来,怒道:“本宫就是要打醒你!就你这性子,离开母后的庇佑要吃大亏的!”
“母后!你打我!”东溟月华声音哽咽,眼泪哗啦哗啦的流下来。
皇后眸中闪过不忍之色,冷冷道:“上官若离,母后会帮你除了她,但你也要好好反省!”
说完,拂袖而去。
东溟月华没有像往常那样号啕大哭,含着眼泪冷冷的道:“所有害过本宫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地上,芷兰的睫毛颤了颤。
东溟月华直愣愣的瞪着窗外,似是在筹谋着什么,倏儿桀桀的笑起来,声音怪异渗人,让屋内的奴才都打了个寒颤。
她要让所有欺负她的人都付出代价,赤红着双眸,咬着后槽牙道:“上官若离、上官家!母后你这一巴掌就拿整个上官家来赔吧!上官若离和上官仙儿那两个贱货不配做皇家的媳妇!”
几个奴婢都低着头假装听不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芙蓉!”
芙蓉是她的另一个贴身大宫女,听到叫自己的名字,忙走到床前跪下听命:“公主!”
东溟月华示意她走近点,在她耳边耳语一阵。
芙蓉神情惊恐而肃穆,微微点头。
已经在回程路上的上官若离打了个寒颤,预感到了危险。
面前一阵冷风,一件披风盖在她身上。
“谢谢!”上官若离往角落缩了缩,心里一阵恶寒。
东溟子煜说他的豪华大马车舒适,在上官天啸如刀的目光下,抢亲似的把她抱上了马车。
又想起他给她泡药浴把她看光光,甚至偷吃了她的豆腐,她就想杀人。
上官若离咬牙问道:“你干嘛纡尊降贵亲自给我泡药浴?是不是想吃我豆腐?”
东溟月华披头散发,目光呆滞,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