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上官若离的自信笃定,南云瑶儿这副样子就太心虚了。
大家已经笃定上官若离说的是真的,南云瑶儿不是清白之身了。
上官若离凉凉的道:“我从三楼跳下保住了清白,有什么不要脸的?你呢?纵欲无度,得了一身的脏病。上次堕胎没有调理好,今后怕是都无法怀孕了。报应啊!”
咳咳咳!这话她随口说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谁不会啊。
谁知南云瑶儿一听这话,通红的脸刷的就白了,发髻上珠钗“叮当”作响,可见气得不轻。
东溟子煜此时很一本正经的说道:“怪不得死活要嫁给本王,原来是因为本王的隐疾不会暴露她的真面目。”
上官若离夸张的拍着胸口,一副好怕怕的样子,“好险,幸好王爷看透了她的真面目,不然现成的绿帽子就戴在头上了。王爷真是英明神武、聪明睿智、慧眼如炬……”
“咳咳!现在是比礼仪,不是纠结南云公主的清白问题。”太子东溟子澈打断了上官若离的溢美之词,打圆场。
东溟子煜唇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本王没有离儿说的那么好,只是对一些事略有耳闻,”
上官若离暗暗撇嘴,耳闻?是亲身经历吧?!
本来大家还纳闷上官若离一个瞎子是如何知道这么多的,听了东溟子煜这话,大家都明白了,肯定是东溟子煜告诉她的。
这小两口儿一唱一和的挤兑南云瑶儿,还真是好看啊!
这次没白来,发生了这么多热闹的事。
“上官若离你死定了,你要为你今天所说的话,付出代价!”南云瑶儿羞愤欲死,气急败坏的一拔头上的发钗,就朝上官若离扑去,“本公主跟你拼了!”
“啊……”近处的女子们惊叫,纷纷躲避,总怕被这疯婆子给伤了。
“南云公主!”上官天啸冷喝,“你如此言语刻薄,难道是女子该有的礼仪吗?”
上官家的人和一些偏向上官若离的人都气愤填膺,对南云瑶儿怒目而视。
而东溟子煜面不改色,还是那副万年冰山的死样子。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难道遇到这样的事不应该以死名节吗?不应该沉塘、不应该出家为尼吗?”南云瑶儿把自己摆在了道德制高点的位置,眸光犀利、大义凛然。
这下连上官天啸也有刹那语噎,但他马上就道:“离儿那是受人所害,再说,此事也轮不到你置喙!”
“怪不得女儿如此,原来武夫之女,家教如斯,不懂廉耻。”邦交谈判已经结束,南云瑶儿现在不怕了,反正东溟人不敢让她死在东溟的土地上。
上官若仙一听,脸刷的红了,心虚的低下头。
南云瑶儿站在上官若离前面,上官若离跪坐在软垫上,这位置……
一阵风从湖面上吹来,一阵呛鼻子的味道从南云瑶儿的身下飘来。即便是她熏了浓香,也掩不住身上那股酸臭味。
这南云瑶儿的妇科病很严重,一般的女子也许不知这是什么味道。但上官若离却是知晓,妇科病嘛,女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只是严重与否的问题。
而女孩儿得这种病的就不多了!
“廉耻?”上官若离在上官天啸暴起之前,站起身来。
南云瑶儿站着,她跪坐着,气势上就输了。一站起来,她接近一米七的个子,瞬间碾压南云瑶儿的小矮个儿。
“你公主之尊,都不是冰清玉洁,还敢谈廉耻二字?”上官若离唇角微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在医生面前谈清白,你得先保证自己是清白的。
这个南云瑶儿不但不是处子,而且有严重的妇科病。要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她多年的医学钻研就白费了。在医院卧底近两年,让她知道自己的医术不比那些医学博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