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别太为难就好。
”
“小事一桩,不值一提的,回头我让小谢联系伱,待会儿散席的时候,你们互加一下联系方式,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啊!
”
齐尚歧笑着说道。
“谢齐老提携,晚辈敬您一杯!
”
“以后就是自己人了,别这么客气,坐!
快坐下!
”
此事一经谈妥,二人的关系自然就近了几层,说起话来也就近乎多了。
“边沐!
这儿也没外人,我有一事不明,不知你那边方便说说不?”
“齐老请讲,晚辈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说实话,这么多年了,我教过的学生不敢说桃李满天下,要是真数起来,那还真不是个小数目,不过,他们当中没几个能跟你相提并论的,不知你师从哪一学派啊?”齐尚歧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学派?您老太抬举我了,我哪来的门派啊!
要是非要套个概念的话,我最多算是经院派的里杂派吧?”
“经院派?意思是你在大学里正经八百拜过老师啦?那你至少应该是个硕士出身啊?我印象里你好象只是个本科生吧?”
“我是普通本科毕业,经院派这个词可能太雅了,咱这么说吧,我算是学院派里的杂派吧!
”
边沐笑着解释道。
“哈哈哈……明白了,大学本科毕业,课余、业余时间喜欢琢磨业务,杂书读了不少,算是自学成才,是这意思吧?”
“是的,让您老见笑了!
”
“哪里,哪里!
自学都能达到这水准,这要是正经八百拜个师傅,那将来还了得啊!
对了,我还有一事不明,你说的那什么“金针过海”……是已经用过了?还是下个疗程的事?我是温病派出身,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
”
齐尚歧装作不经意地淡淡地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意图。
边沐可没想那么多,很自然地回复道:“那得等到第三个疗程了,我那最多也就是照猫画虎,到时候是否见效,我其实心里也没什么底。
”
一听这话,齐尚歧心里顿时变得踏实多了,调边沐进城的心思一下子可就淡到近乎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