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倒是提醒了流景,何以莨栾一有危险,艳骨的锁魂玉就会发出警告,艳骨曾说,另一半锁魂玉在另外一人身上,难道这人就是莨栾?但是上次见他,并未见到锁魂玉。
艳骨点头:“你说的也是无错,但是天庭那可就没那么平静,土地传上消息,皇宫这几日忽现魔气,非同小可。”
他一直在这,是如何知晓天庭之事的?
流景第一次见谢必安蹙眉,就这般相貌的他,蹙着眉真好看不起来:“子衿倒是好耐性,蛰伏这么多年,这才肯行动。”
范无救也道:“这可不太好,莨栾。。。莨栾此时在帝都,哪敌得过子衿,更何况,还有个卫纸月。”
“看来此事。。。避无可避了。”谢必安饶有深意的说道。
流景不懂其中关联,此时听着,除了一头雾水,就是一脸懵懂,但是他们说着事,也不好打断,只能给他们不断斟茶。
艳骨疲累的闭上眼,轻声道:“避无可避只有迎面而上了,断了子衿与木溪的牵连,才是真的帮到莨栾。”
“那需要我们兄弟上去守着吗?”提起莨栾,连一向淡定的谢必安都镇定不了。
艳骨回道:“无碍,子衿费了这么多力气引莨栾去帝都,断然不会轻易对他不利,我们先看着吧,若真是动起手来,莨栾也不见得吃亏。”
谢必安想想,其实也是,地府圣火红莲业火还在莨栾身上,真要打起来,子衿也会顾忌,那可是能让一切都燃烧殆尽的东西:“既然如此,我们便不打扰大人休息了。”说罢他们起身,拜了一礼后离开,流景送他们出了房间,关了房门再进来,艳骨正好起身折回内室,流景跟在他身后进去,见他掀开被子正想躺下连忙阻止他:“我为你调节真气可好?”
艳骨知流景是关心,笑了笑,拨开流景的手拒绝道:“只是失血厉害了些,再躺会就好了。”
“真的?”流景不确定道。
“别担心了,我不会有事。”说罢他合衣躺下,流景坐在床边,面对着屏风,实在不知要不要告诉他那件事。
思索良久,流景还是决定:“艳骨。。。”
艳骨闭着眼,慵懒的假寐:“嗯?”
“我告诉你,莨栾这几日可能会出事。”终究还是选择告诉他。
艳骨的眼猛地睁开,声音都提高了些:“你如何知晓?”
“这是一个老先生告诉我的,说这几日有大事发生,我一开始也不清楚这大事是为何事,但是先前听你们所说,应该是关于莨栾。”莨栾的身份流景已经清楚,老先生提示的大事,跟这有关也不奇怪。
老先生?认识流景的老人家除了天庭那位,还能有谁?只是他在打什么主意?:“你是何时认识个老人家的?在地府里边,年纪最大的就是地藏王菩萨了。”
额。。。流景一怔,实在不知怎么说:“咳咳咳,就是那年中元节你将灯笼送给卫纸月,我以为你要娶她时,曾无意走到彼岸花海,就是那时遇见的他。。。”艳骨既然问起,流景便再无隐瞒,艳骨听罢,对于那位的态度,他还是有些不清楚,回想几百年前,此时更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