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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饱酒足之后,喧闹声也开始沉寂,渐渐的,便不再像来时那样热闹!
流景起身往窗口走去看望,见三两朋友,或成群或孤单,并肩从楼下来往走过。
远处城河内,一片游移光彩,就是那荷花灯,还亮着!
想起荷花灯,又想到了艳骨今夜在婆娑楼前送卫纸月灯笼一事,对此流景有些不解和好奇,之前看艳骨对卫纸月的态度,实在不像是会送对方灯笼的样子!
想到此,流景撇过头,偷望着艳骨,他还是那个姿势,坐的端庄,手持酒杯,慢慢饮着。
就这样偷望着,想必是被流景望久了感觉到了目光。艳骨转过了头,透过烛光,流景看见他如月华的双眸闪闪发亮,本是无双容颜,在那坨红晕下更显风情。
心思一愣。目光也直了,心里就一句话,妖孽啊妖孽。
艳骨被流景这直勾勾的眼神看的不舒服,心里毛毛的,他将放在嘴边的酒杯放下,问道:“怎么了?”说罢还咽了咽口水。
流景心内咯噔一下,顿时不是滋味,连忙走到桌边坐下,给他倒了杯茶,顺便也给自己倒了杯:“喝点茶,解解酒。”
艳骨糊涂着,但还是接过来一饮而尽,浓茶入口,确实有点去酒的风头。
见他双颊还是红,又再倒了一杯,也给自己续了一杯:“这茶挺解酒的。”
艳骨还是喝了,但是却说:“你怎么回事?别人跟上司吃饭,都是猛地饮酒,怎么到你这了就喝茶?”
流景再愣,还有这说法?:“为何?”
艳骨一个眼神过来,估计是鄙视流景,可却不知怎么的被流景看成了风流缱绻:“喝醉了才好办事。”
就冲他说这句话,流景就估摸着他即便不是醉糊涂了也是有八分味道了,但流景觉得这是个好时机,于是眼珠子转了转,轻声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何送卫纸月灯笼吗?”
艳骨眉头皱了皱,有股不悦的意味在里头:“想送就送,哪有那么多理由?”
流景又问道:“真没理由?”
艳骨的眉头还皱着:“她的容貌在酆都城里边,算是顶尖。灯笼送她不丢人。”
流景听着,也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他这理由!“是啊,纸月算得上是酆都城里最美的女子了。”
艳骨也点头:“是不差。”
第22章22
见他这样,流景也没再继续追问,外面传来越发稀疏的声音,想来是人流散的差不多,这也代表中元节即将过去!
而他们也该回去了!
流景起身,走到他身边:“该回去了,你能走吗?”
艳骨摇摇头,双目迷离:“好像是……不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