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错。”
算他不蠢。
贺州神色未动,语气依然温和:“我自认为没有和盛柔发生过什么吧?”
是没发生,发生的话你挨揍了。
陆绎琛看着他,不冷不热道:“你们本来就是医生跟患者家属的关系,保持距离是好事。不然真有什么风言风语出来,也会影响贺医生的工作,不是吗?”
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再明显不过。
贺州的笑意渐渐淡下去。
陆绎琛没有再聊下去的意思,迈步离开。
手刚放在门把上,身后响起贺州平静的声音。
“盛柔外婆很快就出院了。”
闻言,陆绎琛手上动作顿住,回头冷冷睨向他,“你什么意思?”
贺州从座位上站起来,慢慢走过去,脸上挂着温和自然的笑意,直视陆绎琛。
“我想跟陆总说,盛柔这样的好姑娘,陆总要是不珍惜,自然有人会珍惜。”
“珍惜”两个字被他咬得颇重。
“砰!”
陆绎琛抬手抓住贺州的衣领猛地往后推,一把将他推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不需要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听不懂?”
他眸底浮出一层冰霜般的狠厉。
贺州猝不及防,眼镜撞歪,脖子被死死扣住,他抬手攥住陆绎琛的手腕,准备反击——
“叩叩。”
“贺医生,在吗?”
是盛柔的声音。
门从外面被推开,与此同时,两人同时默契松手,但从盛柔进门的角度看去,陆绎琛站在贺州面前,一手撑在墙上,两人挨得很近,好像在……壁咚。
壁、壁咚?!
盛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们在干什么?”
陆绎琛嘴角抽动,抬手理了理贺州的衣领,语气平和得不能再平和,“跟贺医生谈事呢。”
谈事要用这么奇怪的姿势?
盛柔的表情一言难尽。
要不是她知道这两位是直男,就刚才那诡异的场景,她都怀疑……
贺州扶正眼镜,温和笑笑,“找我有事吗?”
“哦……我想问问以外婆现在的身体状况,大概多久可以出院?”
闻言,陆绎琛不悦蹙起眉,“你急什么,老人家动一次大手术肯定要修养很久。”
贺州低头看眼褶皱的衣领,微微勾唇,“那倒也不至于,外婆恢复得很好,我估计最多半个月可以出院。”
“贺医生!”陆绎琛盯着他,有些警告意味,咬牙道,“做医生不能光凭一张嘴,要对患者负责任。”
“当然,我亲自动的手术,自然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