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
宋云东没问到忠勇侯府的位置,倒是看到了娇绮花楼的店铺。
去店铺询问李翠花,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知道,没听过。
凌雪问:“就是做木子牌口脂、香皂的那个,很漂亮的女人。”
“做木子牌的?”伙计依旧不知,让他们去做香皂的作坊问问。
李大德问:“你们老板陆离呢?”
一行人,问的问题在伙计看来,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便一句“不知道”给打发了。
一行人无功而返,走在路上李大德还嚷嚷着,说那伙计狗眼看人低,瞧不起人。
凌雪看了看自己的狐皮大氅,又看了看师父的一身绸缎,最后,目光停在李大德身上,“村长爷爷,我觉得,那人可能只是针对你。”
跟她和师父无关。
跟宋小福更没关系,他是小厮,穿的虽然不是很好,却也不差。
李大德被凌雪的话噎住,吹胡子瞪眼道:“老头我迟早要被你们气死!”
回到客栈,光头李一行更没什么收获,他们似乎只顾着玩,忘记了找人的事。
李大德更气了。
眼见着要过年,找不到人,他们就得在客栈过年。
年轻人在哪过无非就是吃喝,但他活了那么大岁数,就没有哪年过年像今年这么磕碜的。
吃过晚饭,光头李又带着人出去玩了,说是天子脚下,就是晚上,京城也比别处热闹。
大冷的天,宋云东和凌雪没兴趣,各自回屋。
李大德更觉得,大过年还在街上游荡,是二流子的行为,他可不去。
婆婆妈妈地叮嘱了光头李一行人几句,待他们不耐烦地走了,李大德才返回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