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
萨哈廉随即领兵向着吴襄扑来。
吴襄一看,不能退,孙阁老领兵就在后面呢,也就是前后脚的事,我要是退了,这丢人可就丢大了。
再加上被围困的锦州总兵祖大寿,那可是我大舅哥,我这当妹夫的要是退了,这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罢了,我吴襄就算是战死,也不能让建奴给吓死。
“准备应敌,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冲。”
萨哈廉一看,呀哈,你还敢还手,“随本王冲杀过去,务必将这一股明军消灭。”
双方很快就战在一处。
不一会儿,辽东总兵满桂就率军赶到,见前方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就意识到事情不好,
满桂拿出望远镜,向远处观瞧,就看到宁远总兵吴襄被萨哈廉率军团团围住,正在拼力厮杀。
“吴三桂。”
吴三桂当即催马上前,“末将在。”
吴三桂是宁远的游击,宁远总兵吴襄那是他亲生父亲。
吴襄在领兵出宁远时,怕万一出点什么事,就没带着吴三桂,毕竟是自己做的亲儿子。
所以,吴三桂虽然是宁远的游击,但却并没有跟随他的父亲吴襄,而是跟随辽东总兵满桂行军在后。
满桂手指前方尘烟之处,“你父被建奴缠住,速去救援,切记,以救人为主,不得恋战。”
“末将领命。”
吴三桂当即率领人马,向前疾驰而去。
吴三桂冲锋在前,好似离弦之箭,生生的凿进八旗兵的包围之内,掌中一柄长刀,左右挥舞,上下翻飞,一人一马所到之处,八旗兵纷纷落马,生息皆无,那是沾者死,碰者亡。
萨哈廉见来人神勇无比,不敢大意,急忙率军围拢而去,一刀砍倒一个辽东军士之后,刀指吴三桂,“来将通名。”
“吴三桂。”
“吴三桂,那本王就来会一会你。”
说着,萨哈廉催马朝着吴三桂而去,吴三桂毫不畏惧,舞动长刀,接架相还。
双方刀碰在一起,摩擦出火花,继而分开,拉住马缰,调转马头,相向而视。
萨哈廉忍不住夸赞道,“好功夫。”
吴三桂冷哼一声,“没能杀了你,算不得好功夫。”
“年轻人,好大的口气!”
“来来来,本王再陪你过过招。”
吴三桂用眼睛的余光一看,自己的父亲基本已经脱险,也就不再恋战了。
“我呸,你家祖上努尔哈赤也不过只是我大明的建州卫指挥使,就凭你,也敢自称本王,恬不知耻!”
“我看你才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萨哈廉也不恼怒,冷笑一声,“年轻人,口舌之利不没有用,还是得在马背上见真章。”
“吃本王一刀。”
吴三桂举起长刀,朝着萨哈廉就扔了过去,萨哈廉侧身躲避,等再一回头,吴三桂已经从马鞍上掏出了三眼火铳。
只听得“嘭”的一声。
萨哈廉从之前寇关的人口中了解到,明军就好玩这一手,见吴三桂拿出了三眼火铳,二话不说,直接从马上跳了下去,这才躲过一劫。
吴三桂见三眼火铳没起效果,也不恋战,催马便走。
萨哈廉被左右的护卫重新搀扶上马,气的牙根痒痒,“吴三桂。”
“全军听令,随本王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