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会儿正忙着送钱来呢。”
沈睿姣坐了起来,随即转了转身,跟刘琼英面对面。
“娘,你信我,咱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但他们的好日子怕是不长!
说不定他们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过。”
“人脉资源不是永远的。
最讲究的就是利益交换,而大伯现在能给别人什么?祖父不在了,人家还跟你谈什么交情?!”
“就算手上有握着把柄,他现在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怎么能扳倒朝中的大臣?你要知道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才是难啊。”
“至于二伯,他的那些店铺本来就是靠吸沈家的血活着的,沈家倒台后他们的生意能好到哪儿去?就算真的赚钱,账本上给二伯看的肯定是没几个钱。
也许现在可能会给二伯一点小钱,过几天肯定会跟二伯叫穷,更别说一直给他钱了,说不定还要找二伯要钱。”
这才是人性。
刘琼英摆摆手,“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其实不是真羡慕她们。
两个大老爷们儿手脚都全,现在不也是一个卖妻子一个卖女儿,有什么可羡慕的?!”
“嘿嘿,我就知道只有娘最明事理!”
“净说好听的,今晚照样没肉吃。”
刘琼英伸手在沈睿姣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
“说起这个,你说江君彻这时候跑哪儿去了?”
沈睿姣耸肩,“不知道。
没准见咱家没有肉就跑了?!”
话音刚落,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两声惊叫。
“啊!”
沈行书尖叫。
“江君彻!”
沈离然咬牙道。
沈睿姣和刘琼英对视一眼,急忙起身穿上衣服。
等到她们出来,只见小小的院子被弄得一团糟。
罪魁祸首则是一头野猪。
沈行书躲在房间里,小心翼翼地从窗户那往外探头。
沈离然站在门外,也随时准备躲进房间。
大约是因为冬眠的缘故,野猪不算太大,也没有外伤,但显然是到了强弩之末。
像是回光返照,它扑腾了最后几下,在小院里到处乱撞,连木地板都碎了几块。
最后悲鸣一声,倒在了地上,再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