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他的一言一行,都能印承大道,有无尽道韵在其脚下盘踞。
“见过灵帝陛下!”
紧接着,红云国师步入天阙之中,对着中年男人俯身跪下。
在她身后,便是白夜一行人。
白夜未跪。
青牛尊者三人想跪也不敢跪。
中年男人却是没有在意这些凡俗礼节,一对重瞳默默地望着白夜许久。
当重瞳目光扫过之时,青牛尊者等人皆是垂首,不敢与之对视。
仿佛再多看上一眼,他们的道心就会在重瞳面前破碎。
除了白夜!
白夜负手而立,站在中年男人面前,眼中星辰流转,与后者的重瞳对视。
无形之间,竟是有大道在交锋,万世沉浮。
“荒古圣体?”
终于,中年男人开了口。
“上古重瞳者?”
白夜亦是开口。
“红云,赐座!”
中年男人再度开口。
“是!”
红云国师祭出一道白银王座,落在白夜的身后。
可白夜未动,那道白银王座竟是缓缓崩溃。
“朕赐座,你为何不坐?”
中年男人目光一凝,周身环绕的五爪金龙忽然涌出,发出汹涌的龙吟声,朝着白夜嘶吼。
白夜却是神色平静,脸上无风无浪。
“我为荒古圣体,比之上古重瞳不知要强出多少?”
“灵帝赐座,我若是坐下,岂不是自认为低你一头?”
白夜笑了笑。
身后有无尽的雷光和火焰显化,化作一道雷火帝座。
自此,白夜这才安然坐下。
座下的雷火之道涌动,化作龙凤呈现,与五爪金龙对峙。
这一刻。
后方的青牛尊者三人皆是心情紧张,不敢发出任何一丁点动静。
红云国师亦是面色凝重。
放眼世间,自灵帝成就准帝之位以来,敢与之如此对峙之人,仅有白夜!
“很好!”
“难怪敢杀了朕的儿子,又杀了朕的宠妃。”
终于,中年男人收回身上的气息,五爪金龙消散,落在他的龙袍之上,化作一尊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