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地看着茶花峒众人。
事实上,没有人愿意趟这趟浑水,给麻喜子撑场子。
“冬生,救喜子啊。他可是你的好兄弟。”
喜子娘着急的大喊。
“死不了。”
我对喜子娘说。
“她伤了我们茶花峒的人,你是寨子大蛊师,岂能放任她离去。”
喜子娘松了一口气,提高声音大喊。
“连翘出于自我保护的目的,用了一些蛊毒保护自己。麻喜子受伤是罪有应得,自讨苦吃。连翘要走,谁也拦不住她!”
我淡淡地说。
麻喜子全身乏力,嘴巴张开,想大声叫喊,却说不出话来。一双蒙着血雾的眼珠子,朝我看来。
“麻喜子,你得痛上一段时间了。我胸中这口恶气,终于出了。”连翘说,又问,“蛊王,我可以走了吗?”
我说:“天马上就要黑了,路上多加小心。”
“对瞎子来说,天亮天黑,都没什么任何区别。”
连翘将黑布包背在身后,敲着竹竿,转身朝寨子外面走去。
“我们送你出寨子。”
小秋葵大声说。
古夏跟着小秋葵护送连翘出寨子,人群外围的龙游水也悄悄地跟了上去。
“村长,诸位叔伯兄弟。这盲女太狠了,太目中无人了,若是让她这么走了。我们寨子颜面无存。求你们帮我……我家喜子有钱,赚大钱了。给你们很多报酬。”
喜子娘大声喊道。
“我怕虫子咬。”
麻锦荣打了个哈欠,背着手离开了。
众人也开始各自散去。
喧闹一天的热闹场面,最终以极其荒唐的方式收场。
大锅里炖着的肉开始散发出焦味。
灶台的火熄灭了。
“冬生,你救救喜子吧。”
喜子娘哀求地看着我,“你是蛊医,不可能见死不救。”
我搭起麻喜子的脉搏,又用力在后背拍动了两下,说:“死不了。休息几天没事。就是以后说话不利索。再麻喜子七窍流出的鲜血来看,嘴角最多。
他不会丧命,但最终有七成的可能性,会成为结巴,情况恶劣的话,会成为哑巴。
以后再也不能花言巧语。
也说不了花言巧语,用来欺骗女孩子了。”
喜子娘怔了一下,目光怨毒地看着我:“你是咱们寨子的大蛊师,为何不阻止那贱女人胡闹!”
我懒得与她啰唆:“我再说一遍,你儿子伤人的心在前,又想动刀伤人。怪得了谁啊。”
喜子娘沉默了一会,极为狠毒地说:“大蛊师!你肯定会孤苦一生。你在茶花峒,没有一个好朋友,只有喜子跟你玩。你这样对你兄弟。以后,你会孤苦一生。你这种蛊胎,再也不会有人跟你一起玩。若不是你,喜子不会成为大家的笑柄。你这种害死爹娘外婆的蛊胎”
我本准备转身回家,听到这等恶毒的话语,收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