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便向金总请辞,可金总抓住我的手说道:
“你走了,就剩我一个人尴尬了”
“大哥,你这刚来老挝,等你习惯之后,可以说走就走,拔吊无情,无所欲为”
“我以前在部队当了二十多年的兵···”
或许是金总把心中的不愉快转变成酒后之言告诉了我,目前来说这些话我也只能当个故事听一听,却不敢下笔。
······
一小时后,这场尴尬的饭局结束。
白练的四个朋友骑着摩托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那感觉就像是在说:
“今天这逼让你给装到了”
金总准备开车离开,白脸妹子直接坐在了副驾,这行为不言而喻,就是白脸要跟着金总去宾馆做一笔大生意。
可这次金总却没有开车,两人一直在车里用手机翻译软件交流,饭馆外只剩一个关系最好的人妖同学没有离开,他是在这里等着白脸和金总做完生意之后去宾馆接白脸回家的。
老挝没有结婚的女孩,外围生意结束后一定会回家,如果有不回家的那一定是噶哩。
两人在车里纠结了十分钟还没离开,我花了半分钟走回家,直接联系金总说道:
“你若觉得她恶心,你把她带到宾馆下车后打发她二十万老币,不行就三十万,她不看到钱是不会走的”
金总唏嘘道:
“好的兄弟,我也正有此意,谢了”
看看,这就是所谓的某个小地方矿业局局长的女儿!
······
接下来的两天,金总也确实按我说的直接找了被打的老挝人交谈,被打的老挝人开价六千万老挝币,差不多也就两万人民币就可以了了。
我们都以为可以签字放人,可打架的中国人却觉得六千万太多,只愿意赔偿三千万,因此双方再次僵持下来。
最后金总直接放弃了在拘留所的中国同胞,因为这个小项目的负责人是以前金矿承包商找来的,金总不会为了这种人再去浪费时间了。
想来也是,就好比有能力去惹事,却没能力承担责任,为了一丝怨气忽略矿上工作,这种人不值得。
一周后,金总因公回国。
······
通过和金总的事情,我本想抱一下林总的大腿毛,明显是抱不上了。
至于金总这边,我很有自知之明,金矿岂是我这种小喽喽可以染指的?!只不过是朋友圈多了个有钱人,只不过是码字的时候多写了两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