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温暖。
莫名地温暖。
丛也失笑:“脸都冻僵了还不冷。”
他把解雨臣拉起来,牵着解雨臣往镇上走。
“去吃点儿热乎的东西。”
他们在漠河的早市上买了一大堆东西。
要不是丛也能吃,肯定吃不完。
一间窄小的漠河舞厅突然吸引了丛也的视线。
他拉着解雨臣从楼梯上下去,进入了空荡荡的舞厅。
除了舞厅老板,这里面只有丛也和解雨臣。
老板诧异地看着他们,忍不住笑道:
“现在还早上呢!你们这就来跳舞了?”
丛也笑了笑,“进来看看。”
老板大气一笑:“随便看。”
丛也拉着解雨臣好奇地在舞厅里转。
舞厅带着一股莫名的风情。
四周的镜面倒映出他和解雨臣的模样。
老板在调试音响,目光落在了舞厅之中的两个人影上。
老板眼中闪过了什么,他微微一笑,打开了音响。
轻盈的音乐跳了出来。
将他们包围。
老板对舞厅之中的两个略显诧异的人笑着说道:“跳一曲吧!来舞厅不跳白来了!”
他可能看出了眼前两个人的性格。
因此放的歌曲不是劲爆的舞曲,而是轻盈浪漫的圆舞曲。
丛也和解雨臣一愣,两个人相视一笑。
解雨臣会跳华尔兹,但丛也不会。
解雨臣握住丛也的手,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
他贴着丛也耳语:“轮到我教师父了。”
丛也一笑:“好。”
青出于蓝胜于蓝嘛。
他是一个开明的老师。
丛也跟着解雨臣的步子慢慢地移动。
老板始终在笑,有时候,舞厅的浪漫就体现在此处。
……
十五天的时间短暂又漫长。
丛也和解雨臣从哈尔滨去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