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振作起来,别再想着那些傻事,把心思放在该放的地方。”
“你要是再敢有这种念头,就把我这条老命一起搭上,咱爷孙一起完蛋!”
门口传来轻敲的声音,众人回头望去,是温以棠。
他皱了皱眉:“江老先生,这里是医院,还请您小声点。”
江玉山自知理亏,也不再说别的,只在最后瞪了江秋池一眼,旋即走了出去。
“爷爷!”
林衍之喊了声,没有追上,回头看向江秋池。
而江秋池则是直愣愣地看着窗外,眼里毫无波动。
仿佛刚刚江玉山那通歇斯底里,也并不能动摇到她什么。
林衍之突然有些恍惚,总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许久之前的许淮安一般。
温以棠走了进来。
“林先生,麻烦你也出去一趟吧,病人醒了,我得做些基本的检查。”
林衍之点了点头,离开。
病房里赫然安静下来,只留有二人浅浅的呼吸。
最终,温以棠先行开了口:
“你倒是有种,还玩殉情那套。”
张口便是讽刺,这也是温以棠早就想说的话。
作为许淮安心死过程的见证人,她不止一次想要替他出头。
可这件事最终,也只是许淮安和江秋池之间的问题,她根本就没有插手的资格。
甚至直到现在,除了讽刺,她也对她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伤害。
但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的。
温以棠浅笑着,步步朝江秋池靠近。
“你在这要死要活,无非就是想再见到淮安。”
“可是你动动脑子吧,他在临死前,是知道你做的那些倒胃口的事的。”
“你想死,去找他,你觉得他想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