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此事疑点甚多,母亲对大姐这么多年悉心关照,父亲是见过的,她怎么舍得对大姐动手,还请父亲顾忌着儿子的颜面……”
谢航在武安侯谢策心里还真是有点分量的。
此刻,这个弟弟的出现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爹爹,过几日便是皇后娘娘的赏花宴了,还请爹爹暂且饶了母亲这一遭。”
赵氏懵了,这小贱人到底是布什么迷魂阵?
谢雨浓自然是要让赵氏去听听皇后娘娘赏花宴上,京城贵妇人对谢雨蔓的糟践,毕竟有时候杀人还不如诛心呢?
武安侯迎着女儿企盼的眼神,终于点头。
“也罢,暂且饶你这一遭,但往后府中诸事让曹氏跟着处置。”
赵氏尖声反对:“曹氏不过一介妾室有什么资格掌管府中中馈?”
她喊完,厅中一片寂静,谢航满面失望,当年她赵氏也不过是一介妾室。
这个大姐,着实有些手段,母亲已经被击败了,这话可不就是自曝其短吗?
武安侯冷笑:“本侯对你问心无愧,可你竟敢谋害本侯的女儿,容你去皇后娘娘的赏花宴已是宽容,休要再说。”
他拂袖欲走,谢雨浓叫住了他。
“爹爹,还有一事,今日别院小睡醒来都是蛇,妹妹亲口承认就是想教训我,我一气之下将一条蛇甩到了她的身上,但我不是故意的。”
还在怔愣中的赵氏立刻扑了上来,吓得曹灵立刻拦在了谢雨浓面前。
“夫人这是干什么?大小姐今天已经受了惊吓。”
武安侯眸中翻滚着不耐烦,赵氏从前的温柔可人都是假的,竟暗地里下黑手。
“把赵氏带下去。”
赵氏不甘心的被拖了下去。
谢航上前一步跪倒在地:“还请父亲去请个太医给二姐看看。”
谢雨蔓再蠢那也是自己的亲姐姐。
“当时别院已经派人去请了大夫了,若是父亲担心,不如请个太医过去看看?”
谢雨浓这番话说的十分的合情合理,自己不是故意的,已经让人去请了大夫了,若是不放心乡野村医,可以请个太医过去。
“今日太晚了,你也受了惊吓,此事不必管了,好好的去歇着。”
“是,女儿告退了。”
朝颜扶着她回了柳荫园。
别院这边,谢雨蔓的脖子此时肿的跟水桶一般,伤口又痛又痒,谢雨蔓正在大声的咒骂,千金小姐的姿态荡然无存。
“大夫,我家小姐这伤到底怎么样?”
绿柳急的不行,自家主子受了伤情绪不好,把气撒到了身边人身上,自己就挨了两巴掌,脸还肿着呢。
那老郎中松开了手,提笔便写好了一张方子,“按这个方子抓药,连续煎服十五日,便可痊愈,只是这伤口又痛又痒,断然不可用手去挠,否则是要留疤的。”
“那可有办法止痛镇痒?”
“我这有盒止痛的药膏,只是止痒这个老朽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