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得有些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卢宛让自己努力清醒了一下。
她寻找话题地问道:“摄政王可用晚膳了?”
这会已是亥时一刻,是快要休息的时辰。
听到卢宛这般问,谢行之默了一瞬,嗓音愈发低沉如醉地答道:“用过了。”
察觉到谢行之落在自己身上,翻涌着无尽欲。念,不加掩饰的目光,卢宛的面颊烧得更加厉害。
她羞怯极了。
这几日为着谢老夫人的事忙前忙后,他们夫妻二人,已有几日未曾缠绵温。存。
忽地被抱着自己的人打横抱起,卢宛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夫君,你……”
宽散的浅茜色中衣很快便凌乱地曳地,男人抬手打落了帘钩上挂着的帐幔,欺身而下。
卢宛水润润的眼眸迷蒙,谢行之低头吻住她的嫣唇,与此同时,开始攻城掠池。
朦胧隐约的帐幔轻摇,掩不住床榻间的细碎声响……
丑时一刻。
卢宛含着泪珠的眼眸中水雾蒙蒙,她柔细的藕臂攀在丈夫肩上,要哭不哭:“摄政王,妾……妾实在不行了……”
男人垂眸望着她,炙热的气息拂面而来。
他挑起她的下颔,尚未完全餍足地深深亲吻着她。
半晌过后,卢宛面容绯红,气息起伏地被松开,眸光微散。
她身上的冰肌玉肤,尽是情。动的潮。红与点点痕迹,此时娇容绯红,美眸水润,妖艳妩媚得仿佛勾。人魂魄的狐媚精怪一般。
阖了阖眼眸,平躺着的卢宛轻。喘了几下,侧过身子,望了一眼已经躺在身旁的男人。
谢行之虽然饶过她,但显然却了无睡意。
低沉沉轻笑了一声,谢行之将绯面潮。红的卢宛揽在怀中,慵懒道:“咱们说说话。”
卢宛闻言,困惑地抬眸瞧了他一眼,眼中明晃晃写着几行大字:摄政王便不困吗?
虽然如此,但卢宛轻轻打了个哈欠之后,还是很给面子地懒懒道:“摄政王想说什么?”
顿了顿,想到了什么,卢宛望着面前正垂眸瞧着自己的谢行之,忽然问道:“对了,老夫人说的,几位姑娘的亲事相看得如何了?”
谢老夫人本便上了年纪,身体比不得年轻人。
又摔了这般严重的一跤,如今虽暂时稳住了伤情,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
郎中说好生将养着,用汤药吊着,或许能撑到明年,若不行,便在今年秋冬里了。
许是发觉了自己身体的状况,谢老夫人醒来后,便叫了谢行之与卢宛进去交代。
长房的几个姑娘,都是十几岁出头的年纪,再过几年便都要及笄出阁了,如今正是定亲的时候。
谢老夫人怕自己挺不过去,几个孙女守孝,会耽误了她们将来的婚事,提醒谢行之与卢宛这对做父母的,要抓紧相看物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