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判断这里面就是刘勋的头颅,秦瑱也只是笑称刘勋之物。
说着他又对太史享一脸和善道:
“子义能得此物,也是缘法,自是大功一件,然则现在庐江方定,此物不当见人。”
“须得来日见了明公,方可商议如何处置!”
太史享听得此言,自是一脸奇异模样,心想我还没说啥东西,这军师便知道了?
他自少年心性,生怕秦瑱误会,不由奇道:
“小子匣中之物军师还未见之,何以能知是何物?”
秦瑱见之,微微一笑,朝着自己脑袋一指道:
“吾让子义固守春谷,乃断刘勋之归路,如今子义送来之物,除了此物,还能是何物?”
如此一指之后,他又笑问道:
“说来吾还不知,汝可曾表字?”
虽说汉朝表字一般在二十及冠之时,可到了东汉,十四五岁表字的却也不少。
他这一番表现,自然让太史享啧啧称奇,心想这军师果非常人。
言行举止之间颇有威严,却又有些风趣,见其问表字,便急忙道:
“小子月前方才表字元复!”
秦瑱见状,不由笑道:
“却是好字,元者初也,复者回也,《尚书》有云:‘克享天心,受天明命’”
“可知汝父愿汝持初心,广受业之意也!”
太史享听着,自是暗道这个先生博学,他刚想说话,便见秦瑱笑容一敛道:
“正是元复来了,不妨与我说说江东的消息如何?”
太史享见此,不由一异道:
“但不知军师要问在下江东何事?”
“主要是孙策动向!”
秦瑱对太史享认真道:
“这段时间,因是眼下混乱,孙策封锁极紧,我军来不及派细作南下,导致很多消息阻塞!”
“子义既然在丹阳,必知孙策动向,且与我一一道来!”
也是刘备麾下没有情报机构,他对江东的情况不甚了解。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南方来的,自然要好好问问江东的情报!
太史享听得这话,当即便将自己知道事情一一说出。
而他这么一说,却让秦瑱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