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知刘勋已成惊弓之鸟,畏惧我军之势!”
如此笑语一番,便对探哨道:
“且传令子龙,无须虑之,可一路西进,再探再报!”
“主要探知陈策动向,务必一一探知!”
探哨闻言,当即策马而去。
桥蕤在一旁看着秦瑱这幅轻松模样,也是心下佩服。
作为高级将领,他自然知道这一次他们的主要目标便是刘勋。
而现在刘勋这般举动,就说明他们很难出奇兵。
这种情况下秦瑱还如此淡然,可见其已有万全之策。
跟着这种军师打仗,心里就是稳妥!
思虑之间,他便抚须笑道:
“军师用兵沉稳,实有名将之风。”
“说来在下当日入得军中,还是军师规劝!”
“自入军中之后,还未向军师表过谢意。”
“若非当日军师劝解,末将现在可怕已入黄泉之中,哪有今日领军之机!”
秦瑱听得此言,不由摇头一笑道:
“此事早已过去,何须再提!”
“实则我之所以规劝将军,亦是将军实乃忠义之人,不忍将军助纣为虐,故而相劝!”
“也是将军自己醒悟,吾只是多言几句,无须称谢!”
可他话音刚落,却见桥蕤问道:
“我闻军师有意纳侧室,却无良配,不知可有此事?”
秦瑱闻之,顿时一愣道:
“将军又是从何处听来此事?”
关于纳妾之事,按理说本是他的家事,甚至是私事,理论上来说,桥蕤不该知晓才对!
而桥蕤一听,便自抚须笑道:
“此事吾亦是从夫人之处听来!”
说着,他便将消息来源说出,原来是蔡琰当日对秦瑱说完之后,便开始悄悄寻访。
不料这事儿传到了刘备耳中,一听这事儿,顿时就上了心。
他自己自然不方便寻找,于是便让糜夫人和甘夫人各方打听,在给关平找媳妇的基础上,再给秦瑱找个侧室。
结果秦瑱这里还没动作,消息自然传到了夫人圈子里。
桥蕤的夫人姓陈,本为淮南人,一听这话,就寻思秦瑱是桥蕤的顶头上司,这可是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于是又将这件事告知了桥蕤,言说族中有女,或可许之。
桥蕤其人虽然忠心可用,为人却不呆板,也懂这些人情世故。
只是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询问秦瑱,故而此时见得有机会,便将此事提了起来。
他这么一说,秦瑱便是一愣,随之便苦笑道:
“纳妾之事,本是私事,如今倒好,众所周知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