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身上那点蜂蜜,根本不够羊舔几口的,至于从下午一直叫到半夜吗?”
席梦旭此刻当真是有苦说不出。
尤其在他知道陈兴文是多么暴力的一人情况下,他真的不敢奢望陈兴文跟他共感。
只是缩在墙角,双手背在身后呐呐的开口。
“我没有故意夸大其词,真的很难受。”
“兴文,你去帮我跟晨惜说说,免了这个责罚吧!”
此刻晨惜不在,陈兴文对待席梦旭也没了之前的耐心。
指了下席梦旭的大腿,颇带几分玩味的开口。
“是你自己说的随便他处置。”
“在你不分青红皂白选择别人的时候,他选择原谅你就已经很大度了。”
“如今不过是小小的惩罚,你就叫苦连天,这要在安南他真给你一个子弹,你该怎么办?”
“你我说好听了是他的亲人,但更多的是被家族挑选出来的牺牲品。”
“只要跟他去了安南,哪怕我们得到再多的功勋,我们今后只能隐姓理名。”
“我们的一切都会成为一个代号。”
“好一点,我们能成为他的心腹,在安南我们可以重新获得身份。”
“不好一点,我们随时有可能死在安南。”
“晨惜是唯一一个能在安南给我们提供庇护的人!”
“真以为他是附庸在聂晨铭身上的菟丝子吗?”
“安南岘港的明家跟林建国的合作难道席君先生没告诉你吗?”
“一个能在极端权势控制下,达成自己目的的人,你还敢轻视他?”
“你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慢吗?”
陈兴文这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让席梦旭清醒。
尤其想起来他们在安南时苏未眠是怎么安置他们的之后席梦旭后背冷汗直冒。
哪怕那头羊近在咫尺,他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目送陈兴文离开,席梦旭此刻才知道什么叫孤立无援。
他们两个的身份注定了他们的大家长不会给他们做主。
他们只是家族里普通的孩子,碰到这种能出让人头地的机会他们必须把握住。
用商业化的角度讲,从他们去安南的那刻起晨惜就是他们的老板。
作为老板的只要略施小计就能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