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铭的一番话给这三人怼的哑口无言。
好在陈兴文还有些理智,注意到聂晨铭对晨惜的在意,陈兴文打算动之以情。
“我和席梦旭是晨惜的哥哥,虽然素未谋面但我们两家都记挂着晨惜这个在外吃苦的孩子。
理论上讲我们没资格管晨惜喜欢谁跟谁在一起。
但你应该知道安南和华国都没有通过同性婚姻法案。
你们在一起靠的只是你们两个人的人品以及良心。
千百年来有无数痴男怨女见证了色衰而爱驰这件事儿。
你觉得你能给他幸福,那也是晨惜在你掌控之中,是你心中希望的那个人。
所以你会宠着他,爱着他。
当晨惜有一天不再是你能掌控的那个人。
你还会对他千般包容,万般宠爱,保证他过得如再家时一般快乐吗?”
如果换做是晨惜自己问这句话,聂晨铭不会给他答案。
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他们知道给出的誓言不作数,只有真实的行动才算数。
可如今面对的是晨惜的哥哥们,哪怕只是堂哥聂晨铭也愿意给出这个誓言。
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三个堂哥,聂晨铭挺直了腰板举起了左手。
“我聂晨铭可以对天发誓,此生只有晨惜一人,如有变心,天打雷劈,终生不得子嗣。”
聂晨铭的誓言没有说的多好听,但在林平平三个人看来,这个誓言已经很重了。
聂家在安南传承好几辈,必须有聂家大房的孩子继承。
晨惜是男孩子,哪怕他接受了手术,终其一生,为了生命安全也很难有孩子。
不过誓言是一回事,实际表现则是另一回事。
他们作为哥哥,总要替晨惜多加考虑,殊不知在他们走出房门后晨惜就起来了。
因为昨天晚上他说了两句刺激聂晨铭的话,这就导致他的衣服被撕破了。
现在的他只能披着薄被,站在小楼上静静的眺望着聂晨铭他们所在的方向。
在苏未眠训练他的时候,晨惜没有告诉苏未眠的是,他的五感被神经药剂放大了。
正常人听不到的声音,他现在可以听到。
哪怕聂晨铭他们特意拉远了距离,他们说话的声音晨惜还是可以听到。
当他听到聂晨铭用子嗣发誓的时候,晨惜不是没有触动,但想起来老爷子给聂晨铭代孕了一个孩子,晨惜只想发笑。
聂晨铭或许喜欢他,想要跟他在一起。
但是这一切都必须在聂晨铭是聂家家主的基础上。
哪怕聂晨铭此刻对他千般宠爱,万般顺从,那也只是为了弥补之前的失误。
他可以享受聂晨铭对他的愧疚,但绝对不能相信一个男人的心。
就在晨惜出神对时候白珍曦蹦蹦跳跳的拿着烤肉串过来了。
“Nike哥哥,今天那些人特意出去买的好吃的,你尝尝啊!”
在那天会谈过后白珍曦就见了一次林平平伪装的聂晨铭。
对外放出的消息是聂家看上了白家这块地,打算实地考察一番然后商议归属权。
而实际上则是麻痹白家的那些人,哪怕白珍曦的姐姐亲自到了也没看出来聂家一行人有什么不对。
回去积极的准备合同以及地契,还有这些年这个庄子发生的事儿,就为了像明家一样搭上聂家的大船。
监视白珍曦的那6个保镖早就被调回去了,现在白珍曦是自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