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说我汲汲营营。”
“同样是位女人,你在岘港时候是怎么取得聂晨铭信任,从而达到跟明家合作的,不用我多说吧!”
“他们聂家的男人就喜欢搞大权在握,可偌大个家族想要运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人情往来,贪污腐败。”
“当他们觉得那某个人脱离他们掌控的时候,也就是那个人以及那个人背后的势力被连根拔除的时候。”
“当年的我如此,曾经的…二房也是如此,你觉得你又能撑到哪天?”
晨惜不擅长处理女人发狂。
面对发泄自己不满的阮清,晨惜唯一能做的就是听着。
刚开始被晨惜点燃怒火时阮清歇斯底里。
看到晨惜望向她的目光带有同情阮清好似炸了毛的猫再说了几句。
可当阮清看到晨惜用那种冷静,且极富耐心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阮清息声了!
她的前半生虽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权利,但是她的前半生中做的错事也不少。
今天被晨惜诱导着发泄情绪,她就已经透露了不少她之前的事。
这些是早已被老爷子磨灭在聂家历史中的。
晨惜这个小辈知道了或许会认为她无能。
伸手扶了扶发髻,顺带擦去因激动而产生的泪水,阮清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晨惜也没想到阮清会在她面前暴露出这样被打压的一面。
不过这也算是好事。
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只要有弱点,这人就可以为他所用。
“往日之事不可追,来日之路光辉灿烂。”
“阮女士已经蹉跎半生,难不成这后半生您就打算做一个二房夫人吗?”
晨惜的话语如同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阮清内心的警惕。
“我已经是二房夫人,现在你又赋予我管理吃穿的权利。”
“作为一个女人,我能在聂家拿到这些权利,已经知足了。”
“况且如你所说,我已经不年轻,你们小一辈儿的家族争夺战,我是不打算参与的。”
阮清并没有告诉晨惜实话,晨惜也听得出来阮清现在还是在试探他。
只不过他们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把这个试探说的太直白。
指着墙上的PPT晨惜继续忽悠。
“阮女士看得出来吧,自从上任家族死亡开始,聂家的产业就已经开始走下坡路。”
“无论曾经你所处的聂家是多么辉煌,现在的聂家稍有不慎就会是大厦将倾。”
“与其你再跟老爷子计较那些内部的权利,不如把眼光放远一点。”
似乎怕阮清不信,晨惜调出来几张PPT照片让阮清看。
同时也开始给阮清洗脑。
“我研究了一下,这些年聂家被吞并的生意,有岘港和胡志明市的数条商业街。”
“位处于大叻的花卉市场,山萝省一省的种植回收板块,等等三十八项生意全部被抢。”
“我记得阿铭跟我说过,聂家是安南第一势力。”
“但在我看到如今聂家所有产业之后。”
“我突然间觉得,聂家不过如此!”
“这些年你们一定是活得太安逸了。”
“否则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纵容这些产业全部被人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