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惜对于这个司机的感慨没有什么兴趣。
他更想要知道当初这个研究所剩下的那两个人是谁?
来自于哪个家族?
被囚于此后,他们背后的家族难道没有找他们吗?
这些年就任由此地发展,然后不停打钱来,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
眉头微锁,晨惜有些不耐烦也没有打断的司机的话。
好在那司机还算是会察言观色。
见晨惜这个好说话的都已经没什么耐心了,索性也不再说那些无关的事儿。
“这些年我奔波于此是给那些人送营养制品。
为了保证那些人活着,他们的流食从来没有断过。
这个钱才方面,我只知道一点,他们会定期用两部手机给背后的人发消息。
他们发消息不久后就会有一笔钱打过来。”
听了半天,可算是听到了重点。
不过晨惜的疑惑并没有得到解答。
若是按照那司机所说,用那两个手机发完消息后,就会有人打钱来。
手机那头的人是如何确定这两个人的手机没有被人抢走的?
还是说在那个人心中,无论是谁拿着这两个手机,只要他们还在进行那个实验就行?
聂晨铭看得出来,那司机这话一出口,晨惜就在脑袋中重组他们知道的细节。
在这种紧关节要的时候他还是不要打扰晨惜的好。
瞥了眼那司机,聂晨铭主动掌握了话语权。
“你那些无关紧要的感想,我现在不想知道,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现在在何处?”
那司机之所以把自己的感想加进去,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他知道一些细节不错,但那两个手机确实不是他能接触到的。
现在被聂晨铭质问,那司机没了刚才的稳重,眼神飘忽不定,想要随意编织一个答案出来。
聂晨铭在安南的时候审讯了不少人,就这司机的表现典型的在编瞎话。
聂晨铭没有晨惜的耐心。
但跟晨惜在华国呆这么长时间,聂晨铭也意识到,华国人远没有他们安南人那么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