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实验室让先前部队全军覆没,还发生了枪战。
按理说他这波人再次潜入的时候,应该会比上一波人更早的遭遇到枪战。
可现实却是从走进实验室大门开始,一直到在整个2楼环绕一圈,他都没遇到所谓的持枪者,更没有强烈的抵抗。
好似整个实验室在那次枪击之后,就成了一栋鬼屋,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
这种感觉让陈兴文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他看到了实验室内的电梯,他想乘坐,却怎么按也按不开。
在实验室里来回绕了好几圈,没有所谓的步梯。
也就是说这个实验室是跟外边的旅馆连接到一起的。
在解决掉他们第1波人之后,这个实验室里边的人就已经跑了。
没有目击证人,没有监控,他想要找到对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在他回来之前,楼里先是出现了枪战然后响起了消防铃,最后他看到了聂晨铭。
无论是出于亲戚角度还是处于想要功绩的角度。
陈兴文的直觉告诉他,绝对不能把晨惜和聂晨铭牵扯进来。
但偏偏他此刻只能找那两个人询问一下他们看到了什么。
再次站在晨惜房间门口,陈兴文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房门就打开了。
晨惜知道会有人来找自己却没想到陈兴文会自己出场。
眉毛微微上挑,晨惜在思索怎么编瞎话,而陈兴文则是下意识的开口。
“刚才发生枪击的时候,你们看到了什么?”
“还有在消防警铃响的时候,聂晨铭为什么是从1楼跑上来的。”
因为涉及到几个同事死亡的问题陈兴文在说话时候不自觉的就带上了体制内的那套官腔。
晨惜作为军政圈长大的孩子,知道正常问话是什么样的。
也知道带有逼迫性的话语是怎么说的。
此刻陈兴文的态度让他非常不高兴。
如果不是陈家跟席家,纵容家里的孩子为难他这个归来者。
他或许还可以跟这两家平分他探查的结果。
他都给了两个家族第二次机会,改善跟他这个可以提供即时利益者关系的机会。
陈家就是这样选择的嘛?
晨惜真的很失望,可却不会跟陈兴文计较。
面露冰冷之色,晨惜眼中的温和也变成了疏远。
伸手推开站在门口的陈兴文,晨惜说的话毫不留情。
“我想问一下,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的?
如果是以堂哥的身份,不好意思,我和我的爱人刚才受了惊吓。
我们需要出去躲避一下。
毕竟这么危险的地方,我们两个人还不想在此丧命。
如果是某个职位的大人物来问我这个普通民众。
那么我想告诉你,在枪战发生的时候,我和我的爱人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没有到处乱走。
你所谓的凶手我们没见到。
如果见到了我们此刻应该身首异处,而不是在这儿接受您训斥般的问话。
作为体制内的官员,您既做不到保护普通民众,又做不到追击凶手。
反而在发生命案之后来质问普通大众,这样的你真的配当在体制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