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觉得舌根有点发麻,嘴唇也有点肿的时候,男人才松开她。
看她眼里含着笑,他声音很沉地问了一句:“满意了?”
要贺山南亲口承认什么,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沈书砚嘴角微微上扬,嘴边是因为接吻而晕染开的口红。
她唇上有,他唇上也有。
沈书砚看着他唇上沾染的红,说道:“就算我走了,你不是也有应对办法的吗?”
“嗯?”
“你把点点留在宋城,我不管去哪儿,最后肯定会回去。”
男人听到这话之后,似乎并不怎么开心,捏着她后脖颈的手,力道也加大了一些。
他沉着眼看沈书砚,说:“你心里头,就只有你儿子,嗯?”
“他也是你儿子啊。”
贺山南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总觉得这样的他,可笑又荒唐。
贺山南问她:“吃饭了吗?”
“吃了,你让客房服务送来的餐,我都吃了。”
“那去逛逛。”贺山南说。
“我可以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吗?”
贺山南时常想掐死沈书砚,“我少你钱花了吗?”
“可是你先前只给我一个月五十万唉,而且就只给了两个月,后来你就没给了。”
这听起来的确像是个得到手了就不给钱的操作。
贺山南仔细想了一下,说道:“分手了还继续给你转钱,我是冤大头吗?”
“果然啊,向男人伸手要钱的日子,真难呀。”沈书砚感慨一声,“怪不得都说,女人要经济独立,才能不受男人的气。”
似乎这个时候不把他手里的银行卡给她一张,这件事就没办法翻篇了。
贺山南从钱包里面拿了一张银行卡,说:“你自己想想,到底每天谁在受气。”
沈书砚一点不犹豫地收下了贺山南递来的卡,又把手里的兔子玩偶塞给他。
“我想去卫生间,你等等我。”
“快点回来。”
后来,贺山南在想,或许那天不该给沈书砚银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