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拔刀防护。
接着刀断。
被一掌打在心口。
腰间微微一热……等等。
对了!
陆远之眼神猛的一凝,腰间微微一热!
他想起来了,好像让自己突破的原因就在腰间!
可腰间……
陆远之皱眉看向自己腰间悬挂着的班头令牌。
只有这一样东西,而且陆远之保证,这枚令牌绝对只是简简单单,非常普通的铁质令牌。
因为这枚令牌就是他看着打造出来的。
“可有不适?”
没等陆远之多想,海睿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大舅威严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慌张,他下意识走到陆远之身边。
“无碍!”
陆远之满不在乎的错了搓手,捡起了断刀,嘴中嘀嘀咕咕:“老刘的手艺忒差了点儿,看我不去讹他个千儿八百的。”
听陆远之此言,海睿嘴角微微抽动一下,拂袖转身,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香莲,眼神中透着精光:
“绑了此贼,押回县衙大牢。”
丝毫没有刚刚躲在陆远之身后的惭愧。
陆远之抱拳道:
“是。”
说罢,他便出门唤来门口的二位快手,没一会儿便将香莲绑成了粽子。
“老父母,小生对此,着实不知情啊!”
王迁听到声音,猛的回过神,他连忙走到海睿面前,诉说着自己的冤屈。
海睿眯着眼,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王迁道:
“具体如何,还是等本官审问过这贼人再说,汝可自去族内上报此案。”
其实对于王迁有没有私通外敌,海睿心中是有数的。
一个最低等的罗刹族,没有资格,也没那实力做探子。
因为低种姓罗刹族,克制不了种族天性:好淫。
这也能理解为何王夫人会遭此大劫。
不过,在他眼里,事情发展至今,已经不是王迁一人的事儿了,而是整个王家。
无论如何,敲竹杠,吃狗大户这是世人心中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