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这次。】
【对于那士兵的军纪问题。】
【他感觉陈怀信还是太过于书生意气了——古往今来的将军们都默许的规定,又怎可能轻易就改变!】
【“古往今来便是如此,那就是对的了吗?”】
【“我的乡勇军,从攻占冤句县开始,就从未洗劫过城镇。”】
【“直到现在。”】
【“连一次都没有!”】
【陈怀信笑着说道。】
【而平卢节度使的话,则是噎在了喉咙——大承军队里的老油子与渣滓,跟你为了叛乱而训练了不知道多久的乡勇军,又怎么会有可比性!】
【“能够做到令行禁止的军队,哪怕是古往今来也是极少,甚至每一个都可以说是青史留名的!”平卢节度使暗示着那其中的难度。】
【但陈怀信的笑容却没有半点改变,道:“你说得太夸张了,令行禁止没有那么难,我的乡勇军现在就已经是这种程度了。”】
【平卢节度使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将一支乡勇军训练成这种程度,而且还没有给它起特殊名字,他已经不敢想,未来的名将们训练出一支军队,却发现自己可能还不如一支乡勇军,那脸色该是多么的难看啊!】
【“不对!”】
【“能够将乡勇军训练到令行禁止!”】
【“这冤句叛军首领……不!我家老大,他的能力也太恐怖了吧!”】
【“若是能够教导我一二。”】
【“我岂不是也能成为青史留名的将军?!”】
【平卢节度使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看着陈怀信,那眼神似乎是想要抱大腿,求着大佬教教练兵之法,可是这种东西,向来都是家传的,外人连想都别想!】
【而他虽然是有个小女儿,年龄与陈怀信差不多,其容貌也甚是漂亮,可即便是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也依然不可能学到这个兵法的!】
【“唉。”】
【平卢节度使叹了口气。】
【可就在这个时候。】
【陈怀信却忽然对他说道:“若是让你按照我的方法,去训练那些将士,你可愿意?”】
【“啊?!”】
【平卢节度使吃了一惊,他看着陈怀信,发现陈怀信不像是开玩笑,而是非常认真后,他没有半点犹豫,噗通一声,直接跪下。】
【“当然愿意!”】
【“但是我一介外人,就这样学习老大……先生您的练兵之法,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不如这样吧。”】
【“公若不弃,吾愿拜为义父……”】
【“停停停!我说停停!你这年纪都能当我爹了,还拜什么义父呢!”】
【陈怀信打断了平卢节度使的话语。】
【但平卢节度使却很认真的说道:“没事,我还有一个小女儿,可嫁于先生,以后你管我叫爹,我管你叫义父……”】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