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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乱摸的小手停下,紧紧抱住他的腰,柔软和他零距离相贴。
岑扶光提笔的手猛地一紧,喉结一滚,声音低沉了许多,“你今夜也不想睡了是不是?”
江瑶镜:……
“如果我说,我本来就没想睡,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些?”
“啪。”
他手中的墨笔一丢,手臂一挥,将案上零散摆满了大半的笔墨纸砚通通都扫到角落堆着,转身,掐着笑得有些得意的江瑶镜的腰窝,上提,移到面前。
把她摁在桌案上,对着那张扰乱自己思绪还是可恶笑着的嘴就狠狠吻了下去。
……
…………
“不可以。”
一吻罢,红唇还残银丝的岑扶光一把摁住她偷偷摸摸往后看的脑袋。
“你答应我的,说不看,我才让你来的。”
这是聘礼,也是惊喜,怎可提前知晓呢?
江瑶镜:……
不看就不看。
反正最后都要送到我面前的。
她瘪嘴,又哼了一声,脸埋进他的怀里,使劲蹭。
岑扶光由着她蹭,虽然刚刚平复下去的火气又被她蹭了出来,眼尾红艳艳,但没关系,她自己都说了今夜不打算睡的。
自然要满足她。
一边想着今夜,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及腰的青丝。
“今晚就到津海港了。”
江瑶镜蹭了一会儿想起一件事,抬头,悄悄观察他的脸色,“……明天就要见到太子了。”
“恩。”
几日过去,岑扶光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他垂下眼帘,看着她深藏眼底的关心,笑了笑,“真的没事,当时也没有想不开,只是不想那么快接受而已。”
“毕竟……”他顿了顿,声音还是不可避免得低沉些许,“自我懂事起,我跟在他身后太久了,也没想过,以后我要顶在他的前面。”
而且这还是在他有可能康复的前提下。
“或许,太子不是谦让,而是他真的这样想。”
江瑶镜提出了不同的论点,“虽然我不曾见过他曾经的风姿,但我也知晓他曾负责三军的所有后勤。”
光一大家子过年的事宜就能忙到自己不想说话。
而太子负责了这么多年的后勤调度,要顾着前面打仗冲锋的弟弟,还要管着前面随时都可能拧巴的亲爹。
想也知道他有多累。
若一直如此直到登顶,也就罢了。
谁知中途身体不堪重负,直接垮了,他也就这么休息了下来。
江瑶镜:“很多事情不能一鼓作气的话,基本也就成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