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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时候。”
江瑶镜是真记得路上的区别待遇。
“他们都有好玩的,就我没有。”
这是真委屈了,记到现在。
岑扶光一脸冤枉,“你坐车就是睡觉,什么玩具是梦里都能玩的?”
“你那马车的软榻都被我整成一张床了,让你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睡过这一天的路程,难道不是最重要的?”
江瑶镜:……
睡得安稳确实是最重要的。
但,还是不开心。
一直被特别待遇的人,忽然就比旁人都不如了,这种落差,谁能忍呢?
而且说好了回来接自己的,也没回。
江瑶镜不能忍,但又觉得说出来会过于矫情,因为他做的确实是对的,路上的惊喜再多,自己也是要去会周公的,他准备了也是浪费心意。
但,我不玩,和你没有准备,这是两码事。
就是不开心了!
狠狠垂着头,又伸手去推他,挣扎着要下地。
“又生气了?”
岑扶光没有放开她,把人牢牢禁锢在怀里,低头去看她的眼睛,“是不是又生气了?”
“没有!”
果然生气了。
抱着她的胳膊微微使劲把人往上颠了颠,腾空让还在生气的江瑶镜下意识搂进他的脖子,头也跟着抬了起来。
眼睛一瞪圆,凶他的话还没出口呢,微张的唇瓣就被他快准狠地低头给堵住了。
“唔——”
这个时候谁要跟你亲亲!
江瑶镜自是不愿意的,可她的挣扎还没开始就被镇压了,而且岑扶光实在是太熟悉她的……之处了,炙热汹涌袭来,很快就把她的薄弱之处攻破。
气自己不争气,又气他太狡猾,杂乱的念头刚在脑海浮现,又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一吻罢,人虽分开,银丝还勾缠。
江瑶镜本就陀红的脸,更红了,头顶都快要冒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