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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头,她也扭头,就是追着看。
直接回头看着她的眼睛,“你还想不想知道孩子的名字了?”
名字取好了?
江瑶镜眼前一亮,还真顾不上打趣他。
“快说。”
从怀孕时他就一直在想名字,各个朝代的诗集翻了个遍,他总能找到不满的地方,纠结到现在,孩子都生了,名字都还没定下呢。
岑扶光:“月书,藏月。”
江瑶镜:……
已经说好了孩子都上江家族谱,那自然是姓江的,但两孩子的字不跟两家的下一代走,只随他这个父亲的本心。
江瑶镜本来以为他纠结数月,名字里会满含他这个父亲对孩子的期盼和祝福。
却没想到会是这四个字。
“孩子都生了。”江瑶镜伸手勾着他的下巴,慢条斯理地挠着玩,“婚书就罢了,这要把我藏起来是几个意思?”
她神色轻松,还带了点儿嗔怪娇气,“一心只有情爱,可不是个称职的父亲。”
她笑,他也跟着笑。
把还在自己下颚处作怪的素白小手捉住,漫不经心地握在手心把玩,垂下眼帘,声音轻轻,“他们还小呢,等长成后的取字再换美好寓意就是了。”
说到这,眼皮骤然一抬,因为瘦削,本就气势骇人的凤眸更添数分犀利。
“就是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能不能真心实意的,换上对他们的祝福了。”
“媳妇,你说呢?”
也许是他在自己面前一直嬉皮笑脸没个正行,哪怕是他发现自己骗他的那次,因为皇上正事的打岔,也很平淡的过去了。
后来他一直精心照顾有孕的自己,几乎万事都顺着自己,从未有过冷脸的时候。
记忆里那个秦王几乎快消失不见。
而现在,他突如其来的一个眼神就足以让自己心神一颤。
他一直都是他,没变过。
一直付出却不曾索取,那是不可能的事。
现在不就拐弯抹角的来问了?
“你吓到我了。”
江瑶镜直接曲指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声音清脆。
“好听,是个好头。”
原本忽然静谧到有些沉重的氛围就这么被一个脑瓜崩给敲散了。
岑扶光:……
他捂着脑袋喊冤,“我哪里吓你了,我哪个字吓到你了?”
“你想打我就直说,不用找借口。”
“好。”江瑶镜直接点头,“那我下次就直接动手了,编借口也挺费神的。”
“又气我,总气我,你最会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