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一伸就把人捞进了怀里。
“别动。”
两人已经相处数月,他又是个从不知餍足的,江瑶镜可太清楚他情动似的声音了,更别提现在还有东西在硌着自己呢。
当即不敢挣扎,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
又等了好一会儿,确定耳边一直灼热且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了,她才竭力忽略自己的脸红,平静道:“这从来都是女子的避子汤,男子的我还没听过……”
原本只是随意提个安全话题,但江瑶镜一下子从他怀里出来。
“我记得,女子的避子汤再如何温和都有些伤身的,男子的呢,会有其他副作用吗?你是让哪位太医帮你制这药?”
“张太医。”
江瑶镜:“……可他不是只擅长妇人生产一事么?”
“是啊。”
岑扶光点头。
“那你还让他给你制?”
“谁让他给大哥通风报信的。”岑扶光冷笑,“本王就是要收拾他。”
江瑶镜:……
“人家都说损人利己,你这利己没看到,只顾着损人去了。”
岑扶光挑眉一笑,“我还真就只在意前面两字,利己不重要,只要损到人就行。”
江瑶镜哭笑不得地看了他一眼,也懒得理他们二人的官司了。
随行的太医好几位,张太医自然会去向其他太医讨教,岑扶光的身份在这摆着,哪怕他最后求饶请辞,也不敢把有副作用的汤药给他喝,如此,也就不必问了。
想着想着,又一个哈欠出来了,睡眼朦胧,说困就困。
岑扶光也不跟她说话了,只站起身来把人横抱,稳步往内室走。
江瑶镜伸手揽着他的脖子,窝在他的怀里,鼻尖萦绕着的是熟悉的雪松香,在他怀里蹭了蹭,张口想说什么,还未开口,人就已经彻底睡过去了。
岑扶光把人稳稳放进柔软的床榻,盖好薄被,一直在旁边守着,等她呼吸平缓小脸坨红才移步至窗边,随手拿了本书看。
江瑶镜这一觉睡得有点久,等她再醒时,竟已经到了晚膳十分,天边金乌都已不见,夜色已经笼罩了大地。
缓缓坐了起来,只抱着被子出神。
睡太久了,有点懵。
“醒了?”
一直在旁边看书打发时间的岑扶光大步走来坐在床边,伸手把她睡得有些乱飘的青丝抚顺。
江瑶镜眼睛还有点肿,只怔怔看着他,大眼无神又呆萌。
岑扶光被她可爱到了,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温柔道:“饿不饿?”
江瑶镜摸了摸肚子,点头。
“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