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家府上借钱不过两万两银子。”
“如今我父正在变卖一些古玩,还有抵押一些田亩,再加上兄长以前的一些赏赐,勉勉强强可以筹齐。”
“唉,就如此,那些当铺之人都有压价!”
“却也没办法。”
“我家的爵位也是不高,传到我父已是二等男,果然降爵一等,再到我身上,那就是一个轻车都尉了。”
“就不为五等爵了。”
与列又一人叹息道。
其人平原侯府邸嫡亲族人。
陛下清查亏空,实在是难以预料,谁能想到呢?幸而,自家府邸借钱不算多。
也就两万两。
果然如宁国府一般十五万两,真的欲哭无泪了。
“唉。”
“还是宁国府、荣国府如今安心,坐拥那一个可以下金蛋的生意,我等都有闻,每一日纯利都有数千两银子。”
“你们两府的四十万两银子,以铺子的声音,只消一两个月就可以还清。”
“有那般生意在,从钱庄周转也很轻松。”
“不想我等,从钱庄借钱,还要各种抵押,不然就是九出十三归,玛德,一群畜生!”
“就不知道体谅体谅爷们,就不信他们将来没有艰难的时候!”
“玛德,将来别犯到老子手中,不然,一个个把他们的皮都剥了。”
又一位年轻人恨恨而言。
其人定城侯之孙,如今为二等男,身上兼着京城十二团营的游击将军,年近三十,颔下有须。
自家府上借钱也差不多五万两!
奈何欲要归还!
艰难!
府上也没有什么很好的生意,也没有大片的田亩,世交故友也都借了一遍。
奈何,都没有所得。
实在是愁心!
闷声闷气的喝了一口气,视线落于宁国府贾珍身上,观其自始自终都有些沉稳,却也不得不羡慕。
人家有沉稳的资格,那个铺子……世交故友谁不羡慕?
每一日纯利数千两银子!
那可是纯利!
一个月就纯利十多万两银子,尽管欠了国库四十万两银子,如果愿意,还上不难的。
真尼玛羡慕!
艹!
自家怎么没有这么好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