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出房间,意外看到还在大厅里坐着的白偲偲。
“呵,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不过也是被人赶出来而已!”
白偲偲左手如今还包着纱布,但已经不再打石膏,只是用夹板固定患处,这就显得没那么突兀。
但她那身真丝睡袍是真性感,领口垂得很低,几乎能看完整个沟壑。
甚至在明亮的灯光下,她身体的曲线清晰可见!
舒言脸色变了变,却又拼命说服自己,白偲偲目前是纪凌川公认的未婚妻,她穿成什么样出现在纪凌川面前,都是她的自由,无人能干涉。
所以,她也和之前一样,没打算理会她,转身走出门。
“等等!”
白偲偲忽然将她叫住。
舒言停下来,又转头看她。
白偲偲指着茶几上放着的外卖盒,“季氏牛蛙火锅,坐下来一起吃?本来我是想打包给凌川的,但他回来时已经吃过了。可惜了这么大一锅蛙,丢了又浪费。所以,要一起吃吗?”
舒言才不会相信白偲偲有这么好心留她下来吃宵夜,也不想吃,只淡淡道:“白小姐自己吃吧!我很饱了。”
见她又要走,白偲偲又喊道:“那能告诉我,你后背的纹身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
舒言一怔,神情严肃了下来。
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是知道她和纪凌川已经……
想想也是,刚刚纪凌川在洗澡,而她早在自己上来前就和纪凌川接触过了,或许也看到了纪凌川身上同样的图案。
但她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能想办法将她和纪凌川身上的契约解除吗?
沉默半晌,舒言才缓缓道:“我从来就没纹过身,至于那个图案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上的,我根本不知道。不过……”
她顿了顿,决定赌一把,“你不如去问问纪总,我好像在他身上也看到了同样的图案。”
说完这话,她看到白偲偲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下来。
然后她满意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口关上的瞬间,白偲偲气得推掉了放在茶几上的那锅牛蛙!
“可恶!居然敢跟我炫耀了!”她恨得咬牙切齿,却在下一秒,她好像反应了过来。
随即紧张地从沙发上站起,拿手机给母亲徐邵美打电话。
“喂,妈!我感觉……那小贱—人好像知道了什么……”接着她把刚才和舒言的谈话都说了一遍,最后又道:“一定是崔文君那个老女人告诉她的!崔文君抽过纪凌川的血,她肯定发现了什么!我就说这老女人不简单!你快问问爸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没!”
电话的那一头,徐邵美听完脸色也变了,“你是说,那个姓夏的秘书,她知道纪凌川身上的秘密?是崔文君说的?”
“除了崔文君,我想不到那贱—人是怎么知道的!她知道的话,纪凌川肯定也知道了!怪不得他一直这么排斥我!防着我!妈!我真的忍不了了,夏以言那个贱—人,我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徐邵美试探地问:“你想怎么做?可千万不能弄死她啊!否则纪凌川也有可能……”
白偲偲眼底浮现出一道狠戾,“我当然不会弄死她!但,我一定要让她尝尝,被扒皮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