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觉得,萧珠性格早慧,可能受萧令烜的影响,不太愿意付出感情,怕成为负累。
徐白是萧珠唯一愿意亲近的人。
说妥后,萧珠又把剩下的冰淇淋吃完了。
“你还吃得下饭吗?”徐白问她,“想不想吃酸汤面?”
“想。”
两人出门,上了汽车。
这时夜幕降临,斜阳落到了天外,街上亮起了路灯,商铺也开了灯,处处霓虹。
徐白和萧珠上车,跟石锋说好地址,汽车发动。
走到半道上,突然瞧见一个年轻妇人怀里抱小狗,失了手。
小狗冲到了街上,妇人急忙去追。
萧珠瞧见了:“徐姐姐,白狗,那只小白狗!”
差点撞上人与狗,又在闹市,石锋被迫停了车。
徐白心头一突,因为她敏锐发现,狗是她们在冰室遇到的那只狗,抱狗的主人却变了。
“阿锋,要当心!”徐白说。
小狗往他们这辆汽车的车底钻,年轻夫人脚步迅捷跟过来,想要抓。
旁边正好是一家珠宝行。
徐白当即对石锋说:“动作要快,下车。”
她拉着萧珠的胳膊,石锋已经麻利下了车。
身后还有一辆雨花巷的汽车跟随,约莫四五人。
徐白带着萧珠,在石锋守护之下,闪身进了珠宝行。
小伙计还没有来得及招待,徐白先上楼了。
石锋直接推开一间贵宾室的门。
室内坐一名贵妇人,正在看钻石项链;经理与另一名小伙计招待。
见状,贵妇人蹙眉,用东洋话高声喊:“来人,怎么回事?”
徐白当即开了腔:“夫人,我们遇到了一点变故。楼下可能有人寻我麻烦。我妹妹年纪小,她害怕,能否在您这里躲一下?”
贵妇人表情一变,又惊又喜:“你姓什么?难得在南城见族人。”
“我不是您的族人,我是本地人。以前有个同学,姓吉田,我跟他学过言语。”徐白说。
贵妇人眼睛再次亮了几分:“我夫家就是姓吉田。”
徐白叫她吉田太太。
吉田太太的随从进来。她摆摆手,叫随从下去看看什么情况。
街道上,有一阵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