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
“那个,父皇,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在天幕上在说的,是您将来偏宠青雀,导致将来的我内心失衡,因此忌惮四郎一事。”
就在这时,太子李承乾的一番话,瞬间让陷入兴奋中的李世民回过神来。
看着自家大郎那幽怨的小眼神。
二凤不由得面上有些惭愧,轻咳了两声,说道:“大郎不要误会,朕只是一时情绪激动,与四郎多说几句话而已。”
“儿臣知道。”李承乾声音酸酸的说了一句。
这一幕恰好被长孙皇后看在眼里,她当即朝儿子招手:“高明,过来,来母后这里。”
“是。”
李承乾听到母亲的呼唤,原本酸溜溜的小脸上,立马露出喜色,飞也似的一把扑进了长孙皇后的怀里。
感受着母亲身上传来的温暖,李承乾在心中暗暗发誓,此生绝不会再让母亲在贞观十年就去世。
绝不!
直播间内。
秦明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当时,《括地志》书成之后,太宗几乎是逢人便夸赞魏王才高八斗,更有不下当年曹操之子曹植之才。”
“与此同时,他还赐给魏王李泰许多金银绸缎,在皇子的用度规模上,甚至也超过了太子李承乾。”
“而这一切,太子李承乾都默默的看在眼里,同时,他心中那棵名为嫉妒的种子,也开始慢慢在心里生根发芽。”
“并且此时,太宗宠爱魏王过甚的做法,不光惹得李承乾心中不喜,就连不少大臣看了,都直呼太宗实在太过。”
“谏议大夫褚遂良就曾上书李世民说:昔圣人制礼,尊嫡卑庶。谓之储君,道亚睿极。其为崇重,用物不计,泉货财帛,与王者共之,而庶子则不以此为例。”
“可是唐太宗对于褚遂良的做法是什么呢?表面上赞同了他的提议,实际上却是依旧我行我素,不但没有听从褚遂良谏言,削减李泰的开支,反倒是取消了太子的开支限制,以此来维持对魏王的超额开销。”
话说到这里。
莫说诸天众人觉得唐太宗离谱。
就连秦明也不禁想吐槽一下二凤:你说你不削减魏王的开支可以,但是为什么要削减太子的呢?
李承乾又没犯什么错,何止于要被削去应有的开销和用度?
贞观三年。
就在秦明话音落下的瞬间。
李世民跟着宠爱魏王无度的画面也跟着浮现出来。
看完之后,果不其然,长孙皇后立马脸色就变了!
就连语气也变得冷淡了许多。
看向太宗皇帝道:“二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同样的是你的儿子,大郎还是太子,他身为储君,平时开支用度与君王相当本就应当。”
“倒是四郎,他虽然也你我的嫡子,可终究是要外放的藩王,开之用度又岂能与太子相比?”
“可你呢?不但给四郎超出了太子规格的开支用度,这也就罢了,可你为什么要削减大郎身为太子的用度?”
“就为了维持四郎的日常开销?这你让大郎心里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