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明亮,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躲在树上的人都快睡着了,都没见到人出来
浴池边,几人泡了澡之后,又在岸边互相抹着乳膏,香膏
宫晴雪背对着云为衫,宫紫商为了增进她们之前的感情,让误会彻底解除,就让她帮她抹乳膏
云为衫轻轻划过后背的某个地方:“真漂亮!”
宫紫商笑着说:“是吧,我也觉得,我也想有一个,可惜我怕痛!”
宫晴雪一片茫然:“你们在说什么?”
云为衫直言道:“我说,小雪背上的昙花印记真好看,好像是纹上去的!”
宫晴雪并没有纹过纹身,在她身边喜欢昙花的人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宫远徵,难道是他纹上去的?
也不可能啊,越想越疑惑,她看着宫紫商问:“大吗,在哪儿?”
宫紫商拉着她的手,放在尾椎中间,又用手比了比说:“就在这儿,也就巴掌大,但真的很漂亮,就像是要长出来似的!”
宫晴雪仔细摸了摸,除了光滑之外,并没有其他感觉,浴室里也没有镜子,就想着之后回去再看看
不再理会,叉开话题说:“云姐姐刚才说拙梅藏在你家里,那她现在如何了?她可是五十年难遇的剑术天才,有她相授剑术,可比自己练要容易太多!”
云为衫从瓷瓶里挖出一点乳膏,贴在她的肩上,慢慢抹匀道:“义母早在前几年已经去世了!”
宫紫商见她难过帮腔道:“你也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事都过去了!”
宫晴雪看着宫紫商笑笑道:“我也就是想问问罢了,而且拙梅是清风派的传人,清风派又早已归顺无锋麾下,早年间一直被她师姐点竹追杀,我就是在想,拙梅若是一直藏身云姐姐家中,被她师姐知道了……云姐姐家里又只有伯母一人,岂不是很危险!”
说着她转身又看着云为衫说:“不过现在想来,这些担心也是多余的,哦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云姐姐呢!”
云为衫嫣然一笑看着她说:“什么事,你问就好!”
宫晴雪说:“云姐姐和上官姑娘……很熟吗?”
此话一出,宫晴雪明显能感觉到她的手微颤了一下,但也就那一下,随后很快就消失不见,她反握住她的手
看了眼宫紫商说:“其实也没有很熟,只不过在女客院落聊过几次,又同时一起被宫家选中,想来她也是觉得在这宫门之中孤苦无依,我们处境差不多,就走得近了些,怎么了?上官姑娘是和你说了什么吗?”
宫晴雪摇摇头:“没什么,就好奇随口一问!”
说着便起身穿好衣物,系好身上的衣带,望了眼窗外的月色:“天色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云姐姐要在商宫歇下吗?”
云为衫轻微摇头:“我还要回羽宫,就不在商宫歇息了,小雪呢?要……一起走吗?”
宫紫商挽着她的胳膊,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说:“小雪今晚在商宫歇息,我们也好久没有好好聊聊了!”
说着她还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脸上的婴儿肥被她捏了起来,软软糯糯的
云为衫看着她,心里也想着某个人,她进入宫门后,说了好多谎,编造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故事,可唯独这个妹妹,她说的却都是真心话
真话里掺着假,假话里掺着真,怕就怕有一日,说着说着,连她自己都信了,可自己都不信,又要如何让他人相信呢
她笑了笑,望着眼前黏在一起的两人:“你们关系可真好!”
宫紫商戳着她脸上的酒窝说:“没办法呀,谁让她是妹妹呢,妹妹呢就该被宠着,她若是个弟弟啊,我就不理她了!”
宫晴雪笑着摇了摇头:“你也太双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