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雪山,突然让她想起两个人来,雪公子和雪重子,让她记忆犹新的还是雪重子成年时的模样
温润公子,风度翩翩,那种清冷感的气质,是外人比不来的
可好像是因为修炼内力的关系,每隔四年就会返老还童一次
宫晴雪感慨道:“真是可惜了那副绝美容颜!”
身旁出现一个声音:“什么绝美容颜,你又在想些什么?”
宫晴雪好奇转头看去,只见宫远徵从她身后走来,坐在她身旁,毫不客气的自顾自喝着她的花茶:“味道还真不错!晚上少喝些茶,会影响睡眠的!”
宫晴雪挪了挪位置,又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问:“你怎么来了!有事?”
宫远徵轻挑一下她的下巴:“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有些人啊,说自己特别粘人,结果都不主动来找我一次,没办法,我就只能自己来了!”
这句话,他已经说了很多次了,宫晴雪确实是说过那句话,也没有怎么粘着他,自己说的话,又没做到
宫晴雪笑着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拿着那毛茸茸的衣袖蹭了蹭:“你来找我肯定是有事儿,说说吧,我听着呢!”
宫远徵摸着她的脸说:“真的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
宫晴雪笑了笑,抱着人的胳膊更紧了:“不是刚刚才分开一下嘛,这么黏人……”
宫远徵捧着她的脸,在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额头顶着她太阳穴
重复一遍刚才的话说:“我好想你了!!”
说完又直接埋在脖颈处,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按耐不住开始又亲又吸的,留下一大片水渍,原本还搭在身上的寝衣,也被他褪在胳膊上挂着
里面穿的,只有一件抹胸长裙,他亲了亲那深邃的锁骨,往那两片唇瓣而去时,被宫晴雪捂住了嘴
她傲人的胸脯上下起伏,紧张的深呼吸,明显也是被勾起了情欲,但她却说:“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宫远徵拿开她的手,放在嘴角轻啄了一下说:“那就一起休息吧!”
说着一把将人拦腰抱起,走到床边,轻轻将人放下,俯身像个王子一样单膝跪地,帮她脱掉鞋子时才发现,她没有穿袜子
只是光脚穿着鞋子,防止踩脏罢了,寒冷的夜里,一双玉足像玉一样冰凉,还微微泛着粉红色,很嫩,像是水豆腐做的一般,好像一捏就会被捏碎
只能说宫尚角太会养人,尤其是对这个妹妹,什么都要最好的,就连泡澡时,也会倒上一些牛乳润肤
皮肤吹弹可破,让人爱不释手
宫晴雪想起之前在衣帽间镜子里,看见后背上的昙花刺青,又看到他今夜如此大胆对自己,一个想法在脑海里浮现
她试探性的问:“我问你个事,你能告诉我吗!”
宫远徵笑了笑,起身抬起她的脚,塞进棉被里取暖,又掖了掖被子:“你问,若是我知道的,定知无不言!”
喜欢昙花的人,只有他,她一鼓作气问道:“我之前看见背后有几朵昙花刺青,是不是你刺的!宫门之中,喜欢昙花的……可就只有你了!”
原以为她要问什么,没想到会是这个,想起之前她在衣帽间换衣服,对着镜子照着什么,原来是这个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只要是他做过的事,就没有不敢承认的,宫远徵轻抚她的手说:“是!”
但宫晴雪眉头却皱得更紧:“所以你到底什么时候干的,我怎么……”
说话间,宫远徵见她眉头紧锁,伸手给她抚平,宫晴雪打掉:“哎呀……你别闹,我问你呢,什么时候弄得,我怎么不知道,若不是紫商姐姐和我说,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宫远徵却笑道:“不是你说的,要少皱眉头嘛,皱多了长了皱纹,就不好看了!”
随后他又拉着她的手:“好了,我本是打算在事情结束后,再去向哥哥讨要你,之后就会和你说,但没想到,被你先发现了!”
宫晴雪疑惑好奇:“讨要我?所以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宫远徵仔细想了想:“大概是你十二岁那年,你见我第一次试药,以为我死了,嚎啕大哭那次,又或许是十岁那年,我们一起在角宫放风筝那次,亦或是我去角宫时,你一次一次把我东西扔出来,不准我进去的时候!又或许是你第一次送我礼物,叫我远徵哥哥的时候!”
宫晴雪听他说着过往,明明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却感觉又有那么一丝好笑:“没想到你还挺早熟!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