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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第2页）

“是！”

点头，调整呼吸，双手放在弦上。

不知是因为手疼还是心中害怕，秦淑雅再次弹奏时，手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手刚落下去，第一个音就破了。

褚弗蹙眉，膝头上的握紧了。

侧首看着秦淑雅，眼帘后的戾气毫不遮掩，一览无遗，叫人望一眼就忍不住心慌。

“换一首曲子吧，刚刚那几首曲子朕听乏了，不如贵妃弹奏一首《十面埋伏》吧。”

眼角余光瞥见皇帝上翘的嘴角，他此刻看上去颇有些愉悦。

径自拿起面前的茶盏喝了起来，秦淑雅动了动唇，到底没敢吭声。

手依旧发颤，拨弄了好几遍方才冷静下来。

“好琴艺！”褚弗唇瓣勾起。

一曲终了，褚弗都让她继续，听了这话，秦淑雅差点儿没晕死过去。

手上疼的厉害，拨弦都没有力气了。

“今夜朕的兴致好，贵妃就在这里给朕演奏一夜吧。”

若是再不明白皇上今日所为，秦淑雅就当真白活了。

难怪陛下今日反常至极，只怕是知道了寺庙的事了吧。

心里会涌起一丝丝恨意，可皇帝没出声喊停，她万万不能停下来。

“皇上，天不早了，您该起床上早朝了。”

福公公在屋外出声，褚弗适时睁开眼睛。

秦淑雅仍旧坐在一旁，麻木的拨弦，嗓子哑的快说不出话来了。

“贵妃的琴声果真天下一绝，朕改日再来。”

说罢，褚弗在一众宫人的服侍下，换好朝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