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持续升温。
谢茉:“嗯……”
一丝不受控制的呓语从两人唇缝间隙飘出。
黏连的四瓣唇稍稍分离。
对氧气的渴求促使她快速喘息。
谢茉软软地趴伏在卫明诚肩头,胸口起伏不定,露出的半边侧颊晕着剔透的红,额头沁出的细汗正一点点吞噬细碎鬓发。
她细长后颈透出微微的骨凸,在迷蒙光线下挂着晶莹色泽,绒绒碎发沾染水汽,卫明诚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骨,她的皮,还用那把嗓子似有若无地剐蹭她耳膜——“茉茉。”
这一声饱含情感的喟叹,像是什么都没说,又像是说尽了心事。
谢茉没抬头,一个亲吻仿佛抽干了大半身力气,她像只晒足日光浴的猫儿,自里到外散发着懒洋洋的慵懒,用脸颊蹭了蹭卫明诚肩窝以作回答。
卫明诚眼中暗光涌动。
“再说一遍。”原本便低沉醇厚很有男人味的嗓音,不知是不是他刻意压低的缘故,竟带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魅力。
“茉茉……”
声线比平日沙哑低沉,像浸泡在暖阳里的砂砾,吹在脸上耳里,痒痒麻麻地直挠进人心里去,男人浓烈的气息袭面而来,迷迭香一般,熏人心神,勾动人心底某些渴望。
谢茉枕着卫明诚肩膀,探出指点轻轻抵在卫明诚的喉结上,声音故作温柔,实则戏谑地问:“说什么?”
“刚才的话。”卫明诚抓住t她的手,凑到灼烫的唇边顺势亲了一口。
谢茉伸指抵住他唇瓣,倩笑问:“刚才说过好多句,你指哪一句?”
说完,她刚要抬头,忽然见卫明诚低下头来,呼吸凝了一秒,便听见卫明诚在她耳边说:“你知道的。”
卫明诚嘴唇紧挨她耳廓,热息喷薄在她耳垂上,谢茉猛不丁想起之前数次亲密,他格外钟爱啃咬吮吸她的耳垂,像是甜吸糖果似的,把那一点小小软软地肉含在嘴里翻来覆去的磋磨。
身体记忆尤为深刻,这一会儿,耳垂已先一步回忆那些耳鬓厮磨的记忆,微微麻痒酥疼起来。
卫明诚周身萦绕着勃发的荷尔蒙,让她禁不住醺醺然。
谢茉一瞬间竟涌出些微不自在。
她下意识想躲避,但转瞬又觉得这样跟露怯认输一般,便轻咳一声,挑衅般微微翘起唇角,说:“我不知道哦。”
顿了顿,她又挑挑眉说:“要不你给个提醒?”
卫明诚眸光翻涌,暗色越发深沉幽邃,不知想到什么,他倏地勾唇一笑。
高深莫测地打量谢茉两眼,卫明诚兀地收起笑,探手捏住谢茉精巧地下巴,俯下身再次碾压上那双柔嫩的唇,舌头更是一声招呼不打便霸道地抵入她唇齿里,扫过牙床,摩擦舌根,一阵嚣张凶狠地攻城略地,谢茉想躲,卫明诚如影随形地紧追不放,她晕晕乎乎,差点喘息不上。
卫明诚终于放过她,别过脸,咬住她暄软的耳垂,一边轻轻朝外扯,一边沙哑着嗓音问:“知道是哪一句了吗?”
“嗯……”眼卫明诚作势又要压过来,谢茉赶忙抬手捂住他的嘴,“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谢茉又不甘心退让,不由地抱怨:“说多了就不金贵了。物以稀为贵,这话你没听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