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浅月顿时紧张起来。
万一轿子里头既不是殷老夫人,也不是大长公主呢!
那郡主岂不是危险了。
苏蒹葭又岂会没有防备。
她不知道掳走母亲的是谁,自然也就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他们的目的或许是母亲。
也有可能是别的!
所以她不能不防。
晏行与沈鹤亭知晓这件事后,两个人反应一致,全都在赶来的路上。
实在是这件事太过明显了。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圈套。
沈鹤亭心急如焚,他直接动用了内力,足尖一点从空中掠过。
萧战都追不上他。
晏行的心也高高悬着,他最怕的是绾绾再出什么事,若真是这样的话,他还有什么脸面再见殿下。
“殷老夫人你觉得哪里不适?以前可有过这种情况?”苏蒹葭嗓音轻柔,她说着一步一步朝轿子走去,无人看到她手里紧紧捏着一个瓷瓶。
虽然她希望轿子里是母亲。
但也得做好完全的准备不是!
此刻他们距离大门口只有数步之遥,门口灯火通明,红色的灯笼贴着烫金的喜字,随风轻摇在地上投下一片阴影。
众人全都注视着苏蒹葭。
她走的极慢。
浅月与青玉两个丫头,忍不住替她捏了一把汗。
暗中,临江也不敢掉以轻心,他目不转睛看着苏蒹葭,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离苏蒹葭很近,已经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片刻苏蒹葭便来到轿子前。
“殷老夫人?”见轿子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轻轻唤了一声,伸手就去挑轿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