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腾黑着脸出来,“这里是侯府,真当这里是你家,想进就进,来人,把人绑了,他跟那个女的一起送官。”
陈氏族长被人找了过来,这人是老族长的儿子。
看到陈贵泉夫妻在陈弈铭院子里,他还纳闷。
“贵泉,你们两口子来弈铭院子干嘛?”
陈贵泉………
黄腾可不给他说话机会,把陈贵泉夫妻算计陈弈铭的事说了一遍,那个女的被他们绑在柴房。
族长跟陈贵州等人一听指着陈贵泉骂,陈贵州和陈贵松骂的尤其凶。
“陈贵泉你什么意思,你敢算计我们大房人,你他娘的太不要脸,当我们大房没人了是吧?”
“贵山可不是你亲哥了,弈铭他是我们亲侄子,害侯府,我揍死你丫的。”
陈贵州跟陈贵松两人把陈贵泉打了一顿。
陈弈铭笑着道,“两位大伯别气到了,把人送到官府去吧,那个女受了伤,别真死在咱家。”
陈贵泉这事让陈柄修知道了,找了陈大树。
“大树啊,你说这个贵泉会不会也不是陈家的种,要不然怎么总是用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呢?”
陈大树快八十的人了,想起老黄氏他就膈应。
“大哥想怎么处置贵泉,我都不反对,我亲儿子被那个女人过继出去,贵泉也不是个好的,我也看开了,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陈柄修………
“听说这事是刘氏撺掇的,要不然把刘氏休了吧,咱陈家好不容易出息了,可不能让他们给毁了。”
陈大树点头,“大哥说的对,我已经对不起贵山了,不能让他们在祸害孙子。”
最后,陈贵泉被送到祠堂背族规,刘氏跟她外甥女被送到县衙。
附带给刘氏一纸休书。
不管刘氏出于什么目的算计陈弈铭,也是出师未捷,刘家人也是丢了大人。
还有刘氏被休了,刘家借不了陈家兴安侯府的势了。
刘家傻眼了。
陈弈铭在陈家村住了一个多月,就起程回了京城,临走带走了蓝毅。
蓝毅比陈景铭小一岁,这么多年一直在安德府管理生意。
京城缺人,陈弈铭跟蓝昆商量后,就带着蓝毅离开了。
陈弈铭回到京城都已经十月份了,一路上就听说他二哥把西番打狠了。
他二哥一战夺回玉门关,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宋破军元帅倒是喜讯频传,河湟地区被宋破军接连攻破,西番在河湟的领地,都打下来一半了。
陈家早就接到小儿子考中举人的消息,等到听说陈贵泉夫妻算计陈弈铭,气的王氏破口大骂。
陈继铭看向小弟无辜脸,笑了笑,“你做的很好,不过,陈从钰他们没有找你求情?”
陈弈铭嘁道,“没有,陈从钰和陈二宝被他们媳妇管的服服帖帖的,一听说刘氏出事,赶紧撇清关系。”
陈继铭皱眉,“真的不像陈家人呢!”
十月底,凉州传来消息,刘尚书的孙子病死了。
刘尚书哭的老泪纵横,他就两个孙子,这让他恨上了陈景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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