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清先是吓了一跳,以为女儿要守寡了,听丈夫说皇上保证人没事,这才反应过来,女婿犯了君王大忌了。
“夫君确定皇上没有猜忌女婿?”
云修之点头道,“皇上跟太子都瞒着文武官员,让水军全力寻找呢!”
谢云清心情复杂,别人打仗,皇上都担心朝臣拥兵自重。
景铭打仗,皇上完全放权不说,出了事,还想办法帮着遮掩。
这圣宠也是没谁了。
“咱们好说,就是瑶儿知道了,恐怕会难过。”
云修之也愁,女儿在家等了一年多,就盼着女婿回来了,结果失踪了。
“哎,这倒是愁人。”
云修之夫妻也不敢告诉女儿,伯府又规矩严谨,流言蜚语传了几天都没有传到云瑶耳中。
可是不巧,襄阳公主办生辰宴,给陈家发了邀请。
陈继铭接过管家递过来邀请函,后天四月十二,请了他们一家人。
顾凛娶了清月郡主,陈继铭保的煤,襄阳公主府就此跟兴安伯家交好了。
公主生辰宴当然要去。
陈贵山夫妻跟云瑶都得去,这可难办了。
那些喜欢戳人痛点的人,这次恐怕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陈继铭思索再三,无解。
没办法只能告诉云修之夫妻,让他们决定告不告诉弟妹。
二弟一定没事,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兴安伯府这几年得罪的人不少,有的被整下去了,可是人家姻亲还有当官的。
还有端王府,因为清阳郡主结怨,不得不防。
陈继铭叫来长子瑾瑜,“明天爹和娘要去公主府参加寿宴,你弟弟们们还小,就在家里由你照顾。”
“爹放心,儿子晓得,会照顾好几个弟弟和妹妹,也请爹照顾好爷爷奶奶,我怕有人乱嚼舌头。”
陈继铭欣慰的看着长子,“不错,能看透流言本质,吕氏春秋没有白看。”
陈瑾瑜咧嘴笑了笑,能得父亲一句夸奖真不容易。
不像二叔,他们小时候背出一首古诗,他都能夸几句。
陈瑾瑜九岁了,心性沉稳起来,很有伯府长孙的风范。
他这几天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自己分析了一下,要是二叔真的出事了,朝廷一定会发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