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愣愣的看着他爹,“这么说,他还活着?”
魏启大大咧咧道,“放心吧,那小子没那么容易死,你看,这些年靺鞨地盘一直在扩大。”
魏渊看过舆图,“以前这里还有一个震国,咱们大齐立国的时候,跟靺鞨瓜分。
如今靺鞨还在吞并其他部落,说不定,陈景铭就去了靺鞨,用不了多久,就能打回来了。”
魏渊,“………”
“父皇,你这么肯定景铭他没事?”
魏启看向儿子,“那你说说第二种想法?你能接受的了?”
魏渊摇头,他接受不了,失踪了,他可以接受,藏身海底,他不能接受。
魏启道,“我也不能接受,所以,咱们就往好处想,也许过不了多久,他自己冒出来了。”
魏渊………
魏渊心情复杂,“父皇这怎么跟陈家说,陈家知道了会受不了的。”
魏启思索再三,“这事先不能说,能瞒着就瞒着。”
魏渊摇头,“恐怕瞒不过陈世子,也许他已经知道了。”
魏启揉揉脸,“明天单独跟他说吧,相信他也不会觉得弟弟死了。”
等到魏渊离开,魏启一股股坐在龙椅上。
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列祖列宗,保佑那小子平安无事吧,我还指望着他教导皇孙呢。”
魏渊一夜没睡,心情沉重的去上早朝。
等到散朝后,魏启把陈继铭带到御书房,说了陈景铭在大海上遇到暴风雨失踪一事。
“继铭,这事能瞒一时是一时,咱们水军往北找,那么多船,一定能找到。”
陈继铭点头,“臣谢过皇上,不过,这事在半岛应该已经传开了,要不了多久可能就会传到京城。”
魏启摸摸胡子,“那些大臣朕来应付,你还是安慰住你的家人,还有云瑶。”
陈继铭,“弟妹那里,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她性子烈,我怕她知道后会去靺鞨寻找景铭。”
魏启……
还真有这个可能。
陈继铭离开御书房,回到兵部。
如今大齐还在大力招兵,赢州跟半岛都需要驻军,每天忙的脚不沾地。
陈继铭心情复杂,皇上宠信陈家,这是好事,他怕的是朝臣趁机找事。
罢了,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一切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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