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在军备里头翻,个遍也没看到马蹄铁。
“马蹄铁,马蹄子上钉的铁片子?”
“对呀,那个可以防止马蹄裂开,为什么军马没有?”
“没有,大人,咱们大齐军马都没有。”
陈景铭不可思议,他家马和驴都有。
工部这位官员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他告诉陈景铭,
“咱们缴获的西蕃战马倒有过,咱们大齐将士可是非常爱护马匹的,不像那些蛮夷,虐待马匹。”
什么虐待马匹,马蹄铁?
钉马蹄铁是虐待马匹?
这是哪家的言论?
看工部主事一脸理所当然,陈景铭无语了。
“马蹄铁钉在马的指甲上,怎么就成了虐待马匹?”
陈景铭随手画出图纸,“给我弄一万一千个马蹄铁,要快,我出征之前要做好。”
工部主事要跪了,一万一千套,虽然是个小物件,那也需要一锤子一锤子敲出来。
“陈大人,做不出来。”
陈景铭急了,“做不出来按延误军情处置。”
主事真跪了。
陈景铭气愤的离开工部。
坐在马车上,想起他家当初买马时,那马岁数并太大,可惜马蹄子裂了,马蹄还发炎了。
他当初以为是战马生病了,才退役了,原来是保护不当。
这他娘的冤死马了。
野马长期奔跑,趾甲磨损的快,战马和私家马匹不同,他们很容易长趾甲。
陈景铭叹气对太叔琰道,“让咱家马夫去军营,教将士修马蹄,钉马掌。”
陈景铭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懊悔,来了多少次军营,看了许多次军演,怎么就没发现那些战马没订马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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