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继铭进宫去见太子。
魏渊听到有些吃惊,“你说景铭替朋友申冤,审问诬告者得知原因是,他家山地有银矿?”
陈继铭点头道,“景铭说,陈铎家人愿意拿银矿换个爵位,不拘官职大小,能世袭就好。”
魏渊,“……”
无力吐槽,能世袭的爵位,只有公侯伯子男,最低男爵也是超品。
陈继铭道,“太子,银矿可不多见,要是个富矿,朝廷不赚了。”
魏渊;“那要是个小矿呢?”
陈继铭安抚太子,“工部多得是勘测人才,让人去挖挖看。”
魏渊也知道,陈继铭就是过来说一声,免得被朝廷里那帮子文臣给寐下。
这事魏渊还得跟他爹说,不能自己做主。
陈继铭办完事,去东宫看了儿子,就回家了。
魏启知道后摸摸下巴,“还行吧,他们家听说就一个小秀才,有银矿也守不住,上交朝廷反而是最好的。”
魏渊道,“那给个什么爵位合适?”
魏启笑道,“要是个大富矿,给个男爵,小银矿就给五品闲职就是,大不了让他家传两代就是。”
魏渊点头,“那就等林阳府奏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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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陈景铭,跟古长卿两人做羊肠线,消毒,劈丝合线,晾干。
做了四五天,也到了启程日子。
羊肠线能用了,古长卿抓了一只兔子做实验。
陈景铭心思一转,指着兔子盲肠道,“把这里切掉试试。”
古长卿疑惑道,“那个肠子怎么回事?”
扒拉开看了一眼,一小节,跟其他肠子不一样,“怎么像多余的。”
陈景铭心道,可不是多余的,也不算,他可以沉淀肠道里吃进去的沙子,然后,沉淀多了开始发炎。
形成阑尾炎。
轻症还好,重症就等着肠子烂了疼死。
陈景铭犹豫道,“也许没啥大用,正好实验一下,把他割了,会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