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代人去死。
陈铎脸色难看,抓着牢房的栅栏,盯着那几只死老鼠。
忽然灵机一动,把两只死老鼠藏了起来。
第二天牢头过来,看到粥碗旁的死耗子,神色慌张的看了一眼陈铎。
陈铎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理会。
陈景铭和梁知府一起来到曲阳县,梁知府坐的马车,可没他们昨天走的快。
骑马一个多时辰的路愣是走了快三个时辰。
到了曲阳都下午未时了。
孟远舟看到二公子,接过马缰,“二公子,昨天晚上纪乡绅去他儿子墓地,被我们吓跑了。
不过,我今天早上去给陈公子送饭,陈公子说,昨夜有人给他的粥碗下了毒药。”
陈景铭点头道,“陈铎无事就好,纪乡绅儿子的墓地继续守着,陈铎今天就会提审。”
孟远舟退下,牵走马匹,自去忙自己的事。
梁知府看着陆县令,陆仁嘉,真是不看不知道,看着老实巴交的样子,竟然敢草菅人命。
可惜踢到铁板上了。
梁知府让陈景铭坐到一旁听审,让陆知县找来陈铎卷宗。
“带人犯陈铎。”
“带原告纪乡绅。”
陈稻跪在大堂,扭头看到带着镣铐走来的弟弟,眼泪流下来。
以往,意气风发的弟弟,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梁知府开始审问,先问原告,“把你儿子怎么死的说一遍,你为何要告陈铎,细细道来。”
纪乡绅低着头,想了想道,“我儿子死去那天,在酒楼跟陈铎发生过争吵,两人还动了手,到了晚上我儿子就不行了。”
纪乡绅磕掉了门牙,一说话就漏风,又不能不说话。
“知府大人,那天我儿子就跟陈铎发生过口角,凶手当然就是他。”
纪乡绅没了门牙,说话有些费劲,还声调不准。
梁知府纳闷,这人怎么说不清话,“你们没有带错人怎么跟记录的人不符?”
纪乡绅抬头,一张嘴,前头没门牙。
“知府大人,我确实是纪乡绅,就是前两天不小心磕掉了门牙。”
“陈铎,纪乡绅说你打了他儿子,使人重伤至死,可有此事?”
陈铎摇头道,“启禀大人,陈铎也是读书人,不曾打伤过纪乡绅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