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眼圈一红,“去年走的时候说春天就回来,娘都等到秋天了,你才舍得回家。”
小九过来笑嘻嘻道,“婶子,我也想婶子了。”
王氏又拉过小九上下打量,“好,都长高了,长成大小伙子了。”
王氏高兴的一手一个拉着往家走,“回来的好,家里这阵子忙着收粮食种粮食,你们回来了也能帮家里忙。”
“对了,凤武师人呢?真的没有回来?”
陈景铭点头道,“凤大哥今年十月成亲,可是我想家想娘,我就提前送了贺礼。”
王氏感慨道,“凤武师来咱家六年了,人好本事也好,又找到亲娘,娶妻生子,好人好报。”
陈景铭跟小九改为搀扶着王氏一起回家,太叔琰,慕沧海跟在后头,一直没说话。
进了家门,陈景铭跟母亲介绍,“这位是慕沧海老前辈,这个是太叔琰,我在京城聘请的武师傅。”
太叔琰给王氏行了一个晚辈礼。
慕沧海则是笑呵呵道,“陈夫人老朽冒昧登门,也没带什么礼物,这一块石头,就送给你家,别嫌弃啊!”
王氏……
陈景铭知道慕沧海不走寻常路,接过石头递给小九,“慕前辈说哪里话,既然来了就安心住下,我家西边有客房,当初康王父子也住过。”
慕沧海一听有地方住,“那就麻烦陈小友了。”
陈景铭让小九去安排太叔琰跟慕沧海住处,“给慕前辈房间布置的舒服点。”
小九正拿着手里的石头风中凌乱,这哪是石头,这是一块鸡血石。
听到陈景铭吩咐,拿好石头,呸,鸡血石带着慕沧海和太叔琰去了西院。
等人都走了,陈景铭才问起家里的事,周弃说的都是过了好几天的消息了。
王氏如数家珍的念叨,高粱收了多少,秋谷收了多少,还有荞麦,佃出去地收了多少租子。
棉花种了多少亩地,稻谷种了多少亩地,现在正在晾地等着种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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