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铭扶着陈柄修跟陈柄权坐上马车,老兄弟俩因为陈继铭要下聘,不放心其他人亲自出马。
陈继铭怕热到三位老人,提前几天出发,早晚赶路,路上住一宿。
陈柄修,陈柄权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路也不觉辛苦,说话声音中气十足。
冯夫子也不是头一回给人下聘礼,熟悉流程。
到了墨县住下后还有两天时间,陈继铭去定下聘要用的聘饼,鸡鸭鱼肉等。
墨县赵家,六月二十一这天,一大早中门大开,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
小斯丫鬟喜气洋洋,今天是新姑爷来下聘的日子,都知道新姑爷长得好,家境殷实。
这时一个女子带着丫鬟进门,开口娇俏的说道。
“舅舅家好生热闹”。
赵家下人齐齐一愣,管家道,“表小姐,不,是表姑奶奶,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夏兮颜脸色瞬间难看,“全叔这话说的,这里是我二舅舅家,我怎么不能来了”?
全叔皮笑肉不笑的回答,“表姑奶奶也真是,要来也要看日子不是,今天不巧了没时间招待你”。
夏兮颜脸色黑了红,“全叔这是何意”?
全叔打量夏兮颜道,“今天我家小姐定亲,要招待新姑爷带来的人,没时间招待您,您呀还是回夏家看老姑奶奶如何”?
夏兮颜指着全叔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不过是赵家奴才,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赵母这时走了过来,“这是刘家少夫人呀,稀客啊,全叔说的对,今天我家忙,要不然你去你外祖母那里坐坐去”。
夏兮颜柔弱可怜道,“二舅母还在怪罪兮颜,可是刘家要跟表姐退婚,我怎么知道刘家会去夏家提亲”。
赵母怒道,“闭嘴,刘家的糟心玩意儿,不要再我面前提起,今天是我女儿下聘日子,你跑我家来给我添堵,我到要去找赵媛问她是怎么管教女儿的”。
这个夏兮颜整天一副柔弱模样,看的让人心烦。
“二舅母我一番好意过来看望表姐,二舅母既然不愿意兮颜走就是”。
夏兮颜碰了一鼻子灰,心有不甘,就去了赵家大舅舅那里,去找外祖母给二舅母上眼药。
吉时快到了,陈继铭跟在媒婆和两位老爷子,冯夫子身后一起来到赵家。
剩下的陈氏族人抬着聘礼,人手不够镖师也用上了,浩浩荡荡的一队人进了赵家。
媒人喜笑颜开,“赵老爷赵夫人,今天可是大喜,给您们贺喜了”。
陈柄修两兄弟和冯夫子,见了赵父赵母,“亲家,教女有方,今日我陈家小辈诚心求娶,今日带来聘礼,言两姓之姻比鸳和配,聘娶赵家女儿为陈家媳妇,共结连理,结秦晋之好”。
说完这些把礼单给到赵父手里。
陈从林也在一旁开始念聘礼单子,“四色喜饼一担,四色点心四份,茶叶四斤,大雁一对,肉五斤,鸡鸭鹅各四只,粮食四担,黄酒四坛”。
念完食物,粮食,又开始念绸缎,纱,绢,念完这些开始念首饰。
玉镯,金镯,步摇,头面,玉佩,摆件……
最后压箱底银子是一百两黄金。
赵母听麻了,这是一个农家子给的聘礼?
陈继铭给的聘礼在墨县是头一份,比那些大户人家多了两成。
陈继铭想多给的,可是聘礼给多了,嫁妆就得跟上,他怕到时候老丈人出不起嫁妆。
赵母高兴的合不拢嘴,这聘礼加起来不下五千两银子了。
想当初刘家也就给了夏家五百两银子,其它金银首饰物件,加起来不超过两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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